心,准凤至侍奉在旁,莫负良夜。”
此言一出,直接气笑了风临,她上前两步,随意拿起腰边挂着的长刀,用刀鞘顶着他胸口将他逼坐回椅上,附耳道:“若你是吾,你会这样做么?”
不料凤至突然伸出手指勾住风临腰带,猛然一拉,险将风临拉入怀中,幸得风临反应迅速,抬手撑在椅背上方没有失态。
他面不改色,丝毫不慌张,反而抬头凑上前去,用他那一双颇为冷艳的眼睛望着,附在她耳边低语:“为何不会?您也不吃亏,不是么?”
风临大怒,抬起左手扼住他的脖子,道:“你好大的胆子到底为什么来此,你我心知肚明,还真当自己是个寻常男侍争宠夺幸?安分守己些,不然吾可不会怜香惜玉。”
谁料凤至非但不惧,反而带了几分挑衅冲她笑道:“请佛容易送佛难。殿下是聪明人,既送不走,倒不如享受一番,焉知不妙呢?”
“够了。”风临推开他直起身,“吾没那个胆量。你既要吾句话,吾给你便是,回你的院待着,无事不要在吾面前晃。”
说罢她抬腿就走,再不与他多费口舌。
寒江紧跟其后,冲一旁的家仆们使了个眼色。四人立时邀凤至动身归院。
这边风临觉着那凤至十分棘手,自己若是真去了北军府中便是凤至独大,十分可怖。故而翌日一早便送信宫中,劳请皇夫出面,将自己的婚事提前,府中有位正夫也好压制。
不成想此事竟被太史局以“时年相克,无良时吉日”为由压了下来,择了个吉日在二年后的正月,还自行先奏武皇,得了武皇首肯,尔后才告与风临和皇夫。
风临得知此事大为恼火,同闻人言卿和慕归雨在那烟柳巷秘宅处商讨之时恨道:“如此便再难转圜!先前吾只还奇怪,为何那凤翔肯将儿子送来为侍,而今明了——府中无夫,独有她儿,岂不与夫无异!待到不日吾离了华京,他再与凤家来个里应外合,王府诸事寒江一人岂能抵挡?封地税收、杂事、人员安置,还有府中一干人等,吾名下属官,岂非统统展露在这凤氏面前!”
闻人言卿忧心道:“的确棘手,尤其属地钱粮不能闪失,而今我们可缺不得这个且他本就是承旨入府,陛下轻轻一纸抬再为侧夫又不是不可能。如若您离京后,那月公子出了什么意外,将凤氏抬为正夫简直是名正言顺”
风临心中一沉,索性道:“不然便将那凤至一道带去北边,好过留在此处。”
“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