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善音律,又好字,说来也是个才女。”
风临闻言笑了笑,轻声道:“确实是好多年前了,只是我那年后便屡屡遭难,没多久便离了京,京中旧事,而今提起恍如昨日,竟忘了中间的匆匆流年。”
裴怀南闻言微愕,只叹了一口。
风临笑了几下,道:“我记着她当年还挺逍遥的,也没有入仕的意思。”
裴怀南说:“她想不想都要入仕的,慕家后劲不足,五房人除了大房的慕归雨,就只剩她还算可塑之才。若不是无人可用,岂会甘心扶她一个庶女?”
风临道:“如此看来,慕大人也不大容易。”
裴怀南说:“你同情她做什么,我可提醒你,那人是缙王一派的,先前缙王得监国之权,姓慕的可出了不少力。”
风临只嗯了一声,并未多言。她与慕归雨的关系现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等以后时机成熟再告诉裴怀南。
二人一路走到朝乾门,远处急忙忙走来两个内侍,直奔着风临来。定睛一瞧,一个是皇夫身边的文雁,一个是御前梁少监。
那文雁见梁少监也往这走,竟抬腿就跑,抢先一步来到风临面前,急忙道:“殿下,皇夫殿下请您过去!”
风临听了这话,原本平定的面容忽然惊慌,她慌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下意识地拽住衣角,慌忙道:“不成!我不能这个样子见父亲!”
文雁道:“殿下先随奴来,不要计较这些末节。”
“不是!”
话未说完,梁少监也来到了风临面前,他看了看眼前三人,低声道:“殿下”
风临心一紧,问:“陛下找吾?”
梁少监点点头,又看了眼文雁,道:“奴慢了一步。”
风临本也不想以这副面容见父亲,便道:“无妨,陛下事要紧,吾先”
“殿下。”
文雁是宫中的老人,一直谨言慎行,从未有过逾礼的行为,此刻却不顾规矩,开口打断了风临的话,他上前一步正对上风临的双眼,道:“殿下,皇夫思女心切,怕不好叫他苦等。”
裴怀南在一旁看出了风临的犹豫,对她说:“云逸你先不要急,我车中有常服,可以应个急。”
文雁听了否道:“大人,车马距此太远,只怕时间上来不及。
风临对:“算了,不麻烦了,我就这样去吧。”
说罢她扭头看向梁少监,欲言又止。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