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长明灯,香火不断。
他是虔诚的佛徒,烧香拜佛,可命运没放过他。
“用我交换众锐的股份,之后呢?赵家会履行约定放过我吗?”林锦将脖子上的挂绳取下,连同佛牌塞入赵秉文手中。
“不会,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留命,赵家没打算放你走。”赵秉文握着佛牌的手微微发颤。
林锦吐出一口气:“我现在终于相信沈益铖所说,你不简单,起码,不似外表一样温驯。”
赵秉文更像盘踞肩头的一条毒蛇,看似无毒无害,咬一口却致命。
“你恨我吧,是我辜负你。”赵秉文垂头,将佛牌放入外套贴近胸口的内袋里。
林锦眼神茫然:“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你,你骗我,可拼命在赵家面前保住我的,也是你。”
墙上挂钟撞过二十点整,叮叮咚咚响起来。
赵秉文起身:“我该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他没说会帮她摆脱困境。
林锦扭头不看他。
他走得无声无息,林锦半倚在床头落泪,久久无法平静。
夜晚如约而至,整间屋子都被黑暗所笼罩,忽有一束光渗进来——卧室门被人推开。
黄婉进门第一件事先打开暖光灯带,温柔的光晕撒遍房间,她行至床前,向林锦递上自己的手机:“林小姐,找您的电话。”
林锦的手机被赵家没收,屋内被掐了网线,有黄婉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她没一点机会向外通讯,简直与囚犯无异。
黄婉递来的手机屏幕上未显示号码,却是已经接通的电话。
林锦怔忪地看着黄婉,不知她是何意。
黄婉的笑终于带了一丝温度:“林小姐,您先接电话。”
林锦狐疑地接过电话,轻轻“喂”了一声。
“林锦,是我。”沈益铖的声音染着浑厚的嘶哑。
林锦一惊,下意识看向黄婉,她——
黄婉只是礼貌地略一点头,示意林锦将注意力放回电话。
“你签了协议,同意让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赵家。”林锦将听筒凑近耳畔。
沈益铖没迟疑:“是。”
“何苦呢?就算你让出股份,赵家也不会放我走。”
“我知道。”沈益铖很平静。
“你知道?”
“显而易见不是吗?我把孩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