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王殿下有心了,请坐,你比阿彻还要小上几岁,我看着你真是亲切,仿佛看到了阿彻小时候”
“是吗?”
段毅拉着欧阳谦坐下,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真是像你知道吗?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故友,只可惜,他已经与世长辞了”
欧阳谦拧眉,故友?难道是
“谦王殿下,你是不是丁酉年腊月十八出生的?”
欧阳谦心中警惕,谨慎的回道:“这是义父跟我说的年份。”
“我那位故友,就是在那时候,夫妻双双被杀的。”段毅仿佛无尽遗憾般的叹息一声。
“皇上这是何意?”
“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我和你义父和我那位故友都是好兄弟,中途不知怎么他们两个矛盾层出不穷,我劝说未果,也就作罢。当时正值乱世,那年冬天,雪下的特别大,我是在故友死后一个月才得知他的死讯。后来听闻他和他的妻子诞下一个孩儿,初冬之际就被人杀害那个孩儿也不知所踪”
欧阳谦眼底微愠,他不知道为什么段毅给自己讲述这段往事,也没听义父说过这么一个兄弟,也不知道这段往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义父对自己的真心,他也不相信义父会做出杀害自己兄弟,掠夺兄弟孩子的行为。
父皇跟元国皇上是故友?段言彻微微皱眉,怎么父皇从来没跟自己提起过?父皇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欧阳谦是他那位故友之子?然而亲生父母被元臻杀害,他也被元臻当做自己儿子养在身边?怎么听都有点挑拨的意思在里面。
段毅此时陷入卫循已经离世的悲伤中难以抽离,就着这个泪眼朦胧的神态对他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说这个没别的意思,只是你长得很像我那位故友,所以让我难免有些伤怀。”
“皇上言重了,我能长得像您朋友,是我的荣幸。”欧阳谦微微颔首,其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晚欧阳谦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段毅的话不断在自己脑海中回想,这么多年义父的为人自己看在眼里,大仁大义、无愧天地,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呢?他忍不住捶了捶自己的脑子,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别再想这些事,可是越来越烦,就忍不住起来披了件外衣到院子里走走。
刚走了一会儿,眼底瞥见一抹微光,闪身一躲,一柄银剑从自己面前穿过,那人失手,恼羞成怒继续向自己攻来。欧阳谦本身就烦着呢,出手几招将他制服,皱眉骂道:“有完没完?你跟我有什么仇恨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