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谁也并非难事。况且这身份不过是身外之物,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这是我从小的志向,因为我义父一个人管理国家很辛苦,我想帮他分忧,帮他守好了江山,他就可以少受一些累了。”欧阳谦端起酒坛又倒了一碗酒,跟段言彻手中的小碗碰了一下,“喝!”
“欧阳谦,你身为王爷,一点架子都没有,还满心热血的跑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只为帮你义父分担重任,你怎么一点都不娇气呢?”
“三天两头鞭子棍子身上抽,你要是有我这个义父,你也娇气不起来的。”欧阳谦爽朗的对他笑笑,段言彻歪着头问,“你们家规那么严?你跟元国皇上关系很好吗?”在段言彻的概念里,捡来的孩子始终不如亲生的,这是肯定的,毕竟不是自己的骨肉,没有血缘关系,再亲又能亲到哪里去?
“好啊,义父对我如同再生父母,呵护备至,我很感激义父的恩情。”
“两个大男人也有那么多话要说?我和我爹就没什么话好聊,他平时都在忙,很少有时间见我,我也没那么想见他,见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段国的太子,以后就要继承大统,你也要上点心在朝政上,不然日后你父皇退了位,你如何能保障自己给段国百姓带来更好的生活?你平时没事可以多跟你父皇探讨探讨国事,增强自己的见识和决策力。”
两个人喝着聊着一坛酒就这么喝光了,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两人微醺,段言彻扭脸对他说:“上次我跟我父皇说了你,他挺想见见你的,要不要去我段王府一叙?”
“啊?这,我什么都没准备”欧阳谦这次纯粹就是来找他玩的,根本没想着见皇上。
“你觉得我段王府缺你那点东西?”段言彻挑眉。最后欧阳谦还是去了外面的玉器店里挑了一个价值不菲的扳指带上了。
段王府
两人一起回到府中,发现段毅早早的在主位上等候了,段言彻欠身道:“父皇,孩儿跟谦王经久未见,小酌了一杯,他不远千里来到段国,孩儿请他来家中坐坐。”
欧阳谦躬身拱手:“晚辈见过皇上,恭请皇上圣体安康。”
段毅站起身向他招手,一脸慈祥的笑:“谦王殿下,免礼。”
欧阳谦躬身看到他的脸,总觉得跟他在哪儿见过,脑海里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却始终想不起来。他奉上了礼盒:“晚辈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小小扳指不成敬意,还望皇上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