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曹节没有说出来。
众宦官都垂头丧气,只有赵忠发狠道:“若能免去牢狱之灾和性命之虞,这些身外物不要了罢。”
“说得好。”曹节道,“若汝等都有此种觉悟,就与我一道去求陛下开恩。”
“这——”
见还有人迟疑,曹节怒道:“利刃即将加身,汝等却瞻前顾后,又何必来问我?汝等难道未看出来吗?陛下有着雄心壮志,决不愿看到我等再像过去一样揽权,更别说像王甫那般胡作非为、无法无天。我已决定,放弃一切,只求陛下允我请辞,至于汝等,自求多福吧!”
曹节说完,出门而去,很显然就是去求见天子了。
剩下的几名中常侍大眼瞪小眼地迟疑了片刻,很快也都无奈地跟了上去。
“唷?今日来得挺齐嘛。”刘宏看着前来的六个中常侍,戏谑道。
除了吕强和尚在诏狱的程璜外,剩下的中常侍正是六人。
曹节、张让、赵忠、封谞、郭胜、徐奉。
现在全在这里,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这六人在进殿的第一时间就纷纷跪爬到刘宏的御案之前。
曹节当先请罪,“陛下,臣有罪,臣被程璜蒙骗,实不知程璜竟然是一个卑鄙小人,暗地里与王甫勾结”
刘宏静静地看着曹节在那里请罪、忏悔、表忠心。
等曹节说完了,刘宏也没什么表示,他根本不理会曹节,而是看向其余五人,“汝等来此,也为请罪吗?”
那五人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们临时跟着曹节来见刘宏,其实原本是想哭诉一番,试探一下天子的态度,如果能给阳球上点眼药就更好了。
可现在天子这么问,叫他们怎么接?
就硬哭?总不能哭着说因为害怕阳球才来求饶的吧?
弄不好,假哭就变成真哭了。
可真让他们请罪,又如何请?
曹节请罪还有个由头,他们五人就无从说起了,难道还要自己坦白交代自己的罪行不成?
刘宏当然知道这几人是怎么回事,见几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自己挑开了。
“看来司隶校尉权威很大啊,刚带走了程璜,汝等就来了。
汝等难道不是害怕步程璜后尘,而主动前来认罪的吗?
那就一个个好好说说,各有什么罪。”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