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每一次等公交的过程中,我都在想为什么我的时间是如此的不值钱,靠近车窗坐着的时候我在想,回家返校的路上我在想,忙忙碌碌的不知所谓的时间里我在想,什么时间就是金钱,我的时间一文不值。我只是个任凭时间肆意拨弄的家伙,任何小小的命令都可以支配我的时或许时间本来就不属于我。我那时候特别喜欢的一首歌是陈奕迅的《陪你度过漫长岁月》,我忠心得相信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所以我才会那么喜欢对毅冰师父许诺长久,许诺陪伴,这是我以为的告白,可是当时不知道,陪伴也是分有效的和无效的。无效的陪伴无论多长多久都只是遭人厌弃的,我不知道,我能怎么做呢?
大二的时候,可以收徒弟了,编辑部面试的场景我都记得,当我成为面试人的时候,才他们的脸上多少可以看到我当初的影子,我喜欢幽默点,因为这个世界太生硬了,我想应该轻松一些,哪怕只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面,他们真是稚嫩啊,但眼睛却是很亮的,应该是怀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我听他们说着他们如果成功进入后的打算与畅想,那颗心竟然也有了激烈地跳动,记得有个女生说起《云边有个小卖部》时,作为考官的我竟然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我说我也想跟你一样,成为一个温暖的人。四周的女同事都没哭,可我却哭了,但是她们没有露出任何嘲笑地意味来,反而都是理解着的,她们说的什么记不清了,但在记忆中总是善意的暖色调,师父坐在靠门的沙发上,靳婷婷坐在门后的椅子上,还有几位我旁边的女生连成一条直线,暖暖的直线……
我不好为人师,因为我觉得我教不会他们什么,他们仅仅比我小一岁而已,我这样连自己都活得不太清楚地人能交给他们什么呢?一些简单软件的使用,集体的培训,单个的交流很轻松就可以搞定,至于人事的交往,新生之间总是轻松的,需要我们这些师父去教吗?稿子的写作,拜托,我当时都是抄袭引用居多。所以在离开广播站的时候我是了无牵挂的,我和我的徒弟们多是朋友关系,我不喜欢他们叫我师父,而喜欢他们叫我朋友,哥们,因为师父总归是有距离的。
子夜在当时的面试中,亮眼的表现成了她们(我的同事)眼中的香饽饽,我是不喜欢竞争的,可也许是由于巧合,那姑娘将我认为是大一新生了,因为当时的编辑部里就我一个男生而且面试她的时候我不在,就加我和我开始了新生之间的友好交流。聊到最后,才知道我是学长。我也知道她就是她们口中的子夜,我对这姑娘是抱有好感的,因为她的活泼开朗。更为巧合的是我当时正读着矛盾先生的《子夜》,我喜欢她身上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