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感觉到寒冷孤寂,这次比之以往更为强烈,冷的灵魂不禁颤栗,“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可我找不到答案。长期的思索从未给我确定的响应,只是愈加增添了结果的不确定性。
“你这孩子,你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啊,绕那么大的弯子,你知道妈笨,又猜不到?”每次我想要什么东西时,总会和母亲说很长很长的废话,每一句废话都是不断向我的目的引导,靠近,每每到了最后,母亲总会这样说,边说边满足我的愿望。小时候的愿望是小小的,简单的,母亲总是可以很轻易的做到,可我不再小小的了,渐渐地长大,不再向母亲绕着弯子提要求,到后来,甚至连要求也没有了。愿望,总是带着几分渴求的色彩与具象的憧憬,可这些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复存在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愿望了,因为知道自己做不到,父母更做不到,于是我也失去了小时候的快乐,那种简单的拥有所带来的快乐,而现在的拥有,太难了。
“都是青年,凭什么我要忍,妈,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忍,都是人,为什么就我要忍?”长大的我哭着问她,“他们明明做的都是错的,不对的,为了所谓的和谐凭什么就要我去承受?”吃亏是福的话为什么人人都想占便宜?”我断断续续地质问着她,眼泪糊住了我的眼,我抽泣着。她是沉默着的,一直沉默着的,我无法看见她的脸上是怎样的悲喜,我只能感受到静默,只能在渐于无声的哭噎中睁眼,再去闭眼,下次睁眼就又是新的一天,新的一天…小时候的保护神,现在无用的保护神。哪怕我知道她是心疼我,可也只能是心疼我。
我是怎样拿起笔的呢?拿起在甜蜜的欺骗中,拿起在反复的痛苦里,拿起在情感的咆哮里,拿起在崩溃的边缘上。大二广播站换届,我想陪着永远留在广播站的毅冰师父,为了不成为广播站的废人,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一竞选编辑部的部长,二加入网店,一个负责推广宣传的部门。我无心陷入部长的角逐中,于是提交了加入网店的申请。靳婷婷也提交了,可相对她的顺利而言,我却多生了许多波折。我记得当时还没退任的部长找到我,说“他们(合作过的播音)对你的评价都很高”,彼此来来回回地寒暄客套几句后,她说“网店准备开一档新的节目《你的我的时光》,你可以写一篇稿子吗?”也许是我误会了她的本意,可当时在她的语句中我确实体会到只要你写成,第一期节目就用你的这篇稿子的意味。我轻易不肯被他人所信任,因为我害怕辜负,但只要答应了,我便尽力去做。那天在阿飞等人游戏时,我背着书包,迈步进入c区的图书馆,幸运的是那时候不是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