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能过足领导的瘾,惆怅。
风申接过一双手套戴上,略显刻板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笑意。
治中果然明白军中糙汉子需要什么。
就连风申身边原本怒目而视的亲卫,脸色也缓和下来。
看在手套的份上,不与这混账计较。
不过,小小的刁难是免不了的。
“治中当日,英雄了得,不知可能与我等切磋一下?”正六品上的果毅都尉沈锥生生堆出了笑意。
哎,军中的糙汉子,不会假笑你就别装了吖,看着心累。
丫的品秩还比柴令武高两级,柴令武还不好置之不理。
柴令武摆出了亲切的笑容:“下官昨天偶感不适,倒是让沈果毅失望了。不过,下官还有一个护卫,武艺不逊于下官,正好请果毅指教。”
风申无奈地抚额。
那叫不逊么?
白雨棠发起威来,轻易打死你十个柴令武!
沈锥轻笑:“都尉莫急,下官有分寸,可以让他吃一点苦头,又不至于太失颜面。”
风申用看憨憨的眼神打量沈锥。
老伙计,做人呐,不光要低头拉车,还要时不时抬头看天呐!
震得地面晃荡的白雨棠出场,瞬间让沈锥明白都尉的眼神为何充满怜悯了。
“庄主,打谁?”
白雨棠跃跃欲试,身上的肌肉在虬起。
这称呼,一听就是跟李不悔学的。
目光瞅向骑虎难下的沈锥,白雨棠两眼放光:“能打死不?”
这个傻嫚子,就知道打死人了能得吃羊。
柴令武淡淡一笑:“自己人,不用那么狠,让他输就是了。晚上一样给你两头羊。”
白雨棠兴奋地跳了起来,落地的巨大震动,让沈锥脸都绿了。
这是自取其辱吗?
自己启衅的,就是被打跪了也得打,否则日后在下属面前如何抬头?
抽出步槊,沈锥站在了白雨棠对面。
东汉时期的《释名》记载“矛长八尺曰矟(槊的异体字,读法一样.),马上所持,言其矟矟便杀也。”
马槊,只是矛下属的一个分支。
槊杆不像普通枪、矛所用的是木杆,而是取上等韧木的主干,剥成粗细均匀的蔑,胶合而成。
韧木以做弓用的柘木为最,次以桑、柞、藤,最差也得用竹子。
把细蔑用油反复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