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断完善烛龙之躯,同时还要以强烈的刺激维持他的感官,避免他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好,下次再见到他,我会邀他前来的。”何谷主微微点头,接着想起了什么似得,转头道,“对了师伯,你让我在全国各地搜寻的草药,我都已经找齐了,到底是何种样的病症,竟要你如此大费周章?”
“非病非疾,乃天命也。”离了那个烛龙之躯的话题,老神仙倒是开朗了很多。
“胡公之女?”
“嗯,算着时间,不足半年了……”
“几成把握?”何谷主皱着眉,沉声道。
老神仙却是不紧不慢的伸出一根手指。
“以您的手段,竟!竟只有一成吗……”何谷主猛然一惊,自己这师伯若论医术,这天下恐怕也无人能出其右,连他都只有一成把握的话……
脑海中回想起那个温柔贤淑,和善开朗的后辈,何谷主不禁有些悲从中来。
“一成?”老神仙呵呵一笑,将竖起的手指摇了摇,“一成,都没有。”
何谷主双目一怔,接着气愤道,“什么!师伯!你……你怎的还笑得出来!那可是条人命啊!”
“呵呵,为什么笑不出来?她本就不该是属于凡尘的女子,现在只是要回到她该回去的地方罢了,我有什么可伤心的。”
老神仙抚了抚胡须,隐者高人的风范一览无遗,“她这一生都注定不能为自己而活,离开对她来说也许是种解脱也说不定。”
“你倒是说得轻巧。”何谷主咬了咬牙,接着满脸无奈道,“何况,那女子也许等不到半年了……据我那宫中的弟子所言……”
“他们要下棋啊?”老神仙听完何谷主所说的事情,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没听懂一样,弯腰捻起一颗棋子,“放心吧,我这一生,也只输给过两个人……而已……”
何谷主不知道他是故意装傻还是真不明白,这个师伯的思维一向很跳脱。
想着,他最后也只得放弃将事情细说的念头,转头看着外面的青山绿水,轻声长叹……今日,是花朝节吧……希望那可怜的女子能够过得开心。
……
……
“忆昔西施人未求,浣纱曾向此溪头。
一朝得侍君王侧,不见玉颜空水流。
……
江心澹澹芙蓉花,江口蛾眉独浣纱。
可怜应是阳台女,对坐鹭鸶娇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