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大人。”
下吏确实也知道这对父子的日常,而这次,下吏看这王戊如此自信满满,心里不由得担忧。
这相国何时出过错,大夫如此自信满满,怕是去了反而有又要被相国训斥。
此时,王绾正在书室里写奏简。
他要为太子力争。
“父亲大人——”
王绾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王绾也不将奏简合上,极其耐心的问道:
“何事啊?”
王戊看向下吏。
下吏拜见了王绾,而后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了。
王绾听了,起先有些疑惑:
“极庙?”
那可是秦国宗庙,未得允许,其他人绝对不能擅闯的。
这不就是幽禁吗?
“陛下命将军蒙恬护送太子,小人出来时,太子已经出宫了。”
“这么快?”
“陛下直接下令,太子连华阳宫都未回。”
王绾听了,忽的把奏简合上,他把奏简写错了,还不是一两个字。于是,王绾将奏简丢到了专门用以焚烧不用奏简和机密要件的火盆。
看着火苗蹿起来,王戊脸上泛着红润之色。
没想到吧,父亲,这次,就连陛下都不同意变法。
上一次,父亲力主在边地封君,陛下未纳,而这一次,父亲又下错注了。
“父亲终归是老了。此事,父亲还是听儿子的吧。”
王戊毫不客气道。
王绾听了,也不恼,反而眼中闪着狡黠,笑眯眯问道。
“你觉得为父老了?”
王戊摊摊手。
“父亲大人,还是不要一错再错了。”
王绾听了,只是无语的摇头笑笑。
王戊见他父亲还是死鸭子嘴硬,只觉得而自己的头已经被被胀成一个包。
王绾原本在犹疑,他要重新写一份为太子求情的奏简,但是现在,他不必了,因为这为太子求情的奏简,不应该是他王绾来写。
蒙家今日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这样的差事,蒙武不去做,谁去做。
没想到,陛下竟然出手这么快。
此事做的可谓甚是巧妙,陛下让蒙恬去押送太子前往极庙,可谓是将矛头直指蒙武。
一旦蒙武松了口,这秦国的改革大业,就要河堤开始了。
王绾捻弄着长须,直接道。
“罢了,今日什么也不做了。汝同为父下棋吧。”
王戊像是听到这话,还以为是自己身在梦中呢。
“父亲大人,此时同儿子下棋,未免是选错了时机吧?”
“你不愿同为父下棋,那便走吧。为父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
王戊听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王戊对着门口候着的仆役道。
“取棋盘来。”
就这样,王戊心不在焉陪着王绾下了一晚上的棋,而王绾也真的和王戊对于朝政的事情只字不提。
相府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传出来,但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