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侥幸,便也要来考一考。
“想问的都过来,在场人都可以上前来问。”我这些话说得很是笃定,没有数上来了多少人,只记得每个人说的我都答上来了,足足答上了一天,直到太阳敛散掉光芒,那些人眼中质疑的试探光芒褪得像夕阳一样不那么耀眼了,再没那么大的质疑声了,我才最后动动嘴说了一句人话:“还有谁不信的吗?”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再说话了,我才转向浣衣师姐,倦倦地笑道:“那么现在,我是可以了吧?”
第一次在浣衣师姐眼中看到一丝波澜,然还未听到她说了些什么,我就感觉脑海中昏昏沉沉的,这感觉就像是塞满了棉絮的枕头被撑得炸裂开来,棉絮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