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吗?”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天选之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情欲,人都有,为什么我不能有!”他往后一靠,慵懒地看着我。
“那你会跟除了你的妻子外的女人睡吗?”我这一脸天真地问出的这句意味颇深的话,我就是好奇,也没别的意思。
他看了我一会儿,饶有意味一句:“你觉得呢?”
“我觉得…的话!”我上下大致扫量着他,“会,我觉得会!”
“那你会介意吗?”他这句话让我颇为意外,在他心里,我有这个资格去介意的吗?还有啊,我现在明明还是个孩子的。
“只要是你的妻子,就一定会介意的!”我这样回他。
“那么也就是说你会介意的!”他带有玩味地笑着。
“我还是个孩子,别把我带坏了!”我起身把书往他身上一扔,就匆匆要跑出去。
“你不是了!”他一句话制止住了我。
我一起身是感觉有异常的,我摸了摸身后,掌间是红色的,沾染了血,一时间我僵在了那里。
他特地站到我面前看我的眼睛,我觉得他是想要看我的慌张,不过他貌似没有找到,我白了他一眼。
“把你衣服给我用一下!”
“不给!”
“你…”
“你都不害怕吗?韫仪那时候很慌…”
“你给不给我用啊?”肚子有点疼了,我倚到了门框上,语气都显得微弱了。
“记得自己洗净了给我送回来!”他难得慷慨一次,把他的外衫脱下,亲自动手系在了我的腰间,走时还不忘说一句。
晴空万里无云,在那样一个艳阳天下,我想我是该长大了,第一个知晓的人居然是他蓝韫威,我印象里是有些不甘心的,我印象中第一个知晓的异性应该对我温柔体贴,关怀备至才对。
诗文课,我感觉就不是为我这种人设定的,听着人家出口成诗,我只有望洋兴叹的份,我印象中也有一些东西,但都是书上已存的。我能说我没看过这些书,但我就是会背诵这些诗文的吗?谁信吗?
我的记性还是蛮好的,不说什么过目不忘,纯粹地背诗文还是可以的,就是我一句也不理解。但是文先生可不,他每次监查你背完后还非得问问你的见解。
我的见解就是一个字“好”,不好怎么能成书?不好我们怎么还要去背呢?结果当众就挨了一戒尺。我是实在没什么见解,你可以给我一段见解,我来背背。
有一次,我还真就让韫仪做了见解,而后去背诵她的见解,背给文先生听。文先生太难伺候了,他一边听我背见解,还要一边问我为何会有此见解。好吧,我以后也不用背什么见解了,等着挨骂挨罚就行了。
我每次都是被罚得最惨的,因为我的见解一直都只是一个字,我看着其他人还能胡诌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