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如何?”
宁愿僵直的端坐在浴桶内,听问立马拱手回答道:“回教主,手下人报说,梁克用顺顺利利的送走了南丐帮的郭帮主,南北两派相安无事,只是把三位长老暂时留在了北地养老。”
孟笑离不解,挺了挺身子,将宁愿的手压下去,轻声道:“不必跟我拘礼,我们随便说说话。”然后又追问道:“素来听说,南北丐帮一向不和,怎么这次却未动干戈,便各回各家了呢?”
宁愿面无表情,淡淡的回答道:“回教主,南丐帮郭帮主,为了分一杯羹,又怕碰一鼻子灰,便将三位长老也请了来,北丐帮梁帮主,在三位长老面前不好有什么举动,自然用钱打发了郭坚。所以这次并未动兵卒,两家和平散场。”
孟笑离仰躺在浴桶中,叹道:“倒不见得二位帮主多有孝心,不过是怕外人口舌,咱们虽不知郭坚用了什么花言巧语,这三位长老年岁大了,还要被小辈利用,也是着实不容易啊。”
见宁愿冷着一张脸,并不搭话,孟笑离凑过去道:“我来给你擦背吧!”宁愿受宠若惊,连忙拒绝道:“教主,这怎么使得?这可不行。”孟笑离却不由分说,用热毛巾扭干了水,将宁愿的身子扳过去,为宁愿擦起背来。
垂眼看到宁愿背后亦是无数道疤痕,形态各异,想是各种兵器都在这细嫩的皮肤上无情的蹂躏过,孟笑离只觉触目惊心,轻声叹道:“怪不得你这样强健,比之那戏子、女妓出身的不知糙了多少,结实的像个汉子,原来也是身经百战,吃了数不清的苦。”
宁愿慌张的转过身,夺过孟笑离手中的毛巾,随口道:“出身江湖,身上哪有一块好地儿,教主,您还是别给我擦了。”宁愿惭愧的说道:“您是主子,我是手下,哪有劳动您给我擦背的道理。”
孟笑离却柔声道:“我虽教你武功,但你替我卖命,我们实际上两清了,出生入死,我们本该是朋友。”
“朋友?”宁愿惊诧的望着孟笑离的眼睛,惶惶然道:“这怎么可以?哪有这样的规矩。”
孟笑离却睁大眼睛好奇的望向宁愿,笑道:“那又哪条规矩不允许我们成为朋友。”
宁愿没有回答,目光下垂,小声嘀咕道:“我从没有朋友,更不敢交朋友。”
“为什么?”孟笑离热切的追问着,宁愿却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一句:“害人害己!”见孟笑离显然是不满意这个答案,宁愿也不多解释,贴着桶壁,与孟笑离保持着窄狭的距离。
孟笑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