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屁颠的往这里赶,否则这一战,七师姐又没法跟师父交代喽。”说完仍然乐个不休。
书痴单玉飞听后也跟着乐道:“虽是常有之事,说来仍可乐,咱们兄弟十二人就数老七被师父骂的最多,办事不利都成了老七谭玉宁的绰号了,到后来师父无可奈何,直道老七带回多少消息就算多少吧,不能强求,逼迫的师父直哼哼呀呀的念经。”三个人都哈哈大笑,唯独闷葫芦张玉墨抿着嘴浅笑无声。
几人正笑着,门扇砰地被推开,一个纤瘦的玉面书生气鼓鼓的站在门口,双臂抱胸,胸前竖着那柄水柳软剑,嗔怪道:“你们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二师哥笑我就算了,老八、老九我看你们是想造反,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哥?看来啊还是六师哥最乖。”
邱老九站起来笑道:“六师哥?六师哥是个闷葫芦,空长了一张嘴,当然他好,我们这笨嘴拙舌的最讨人嫌了。”然后邱老九推着闷葫芦张玉墨的肩膀,劝道:“六师哥,说说他,你肯说他一句,我给你一两银子”闷葫芦张玉墨听了,也不急不恼,只在一边摆摆手,口中哼道:“别,别,别。”脸上附和式的嘿嘿笑。
说话间书痴单玉飞已上前迎过老七谭玉宁,架住谭玉宁一条胳膊,连声劝道:“来来来,七师姐,开个玩笑,不必动怒,我们岂敢造您的反,我们早已恭候您的大驾多时了。”
书痴单玉飞将老七谭玉宁拥到桌旁,与邱老九一个给倒酒,一个给捏肩,老七谭玉宁见到上首的吴玉虬先是行了一礼,便继续噘着嘴埋怨着两个师弟道:“一口一个师姐?你们现在真是明目张胆了啊?”说着巴掌乱挥,挨个的打这二人。
书痴单玉飞连忙解释道:“正所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那倾城倾国的美人,说的不就是七师姐您嘛,江湖中人人都称您一声美男子,您的美丽名满天下,您还有什么好不承认的呢?”
谭玉宁白了单玉飞一眼,面上嗔怒,心里美滋滋的说道:“嗯,继续夸,我听得舒服了,我就原谅你。”说着兰花指捏起酒杯,饮了一口,酒气辣的谭玉宁直吐舌头。
书痴单玉飞便就势坐在谭玉宁身边,望着谭玉宁的秀面,用食指勾住谭玉宁的下巴,说道:“有诗云,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正说的您的貌。”谭玉宁拨开书痴单玉飞的手,吃起了桌上的小菜,随口道:“继续。”
书痴单玉飞又跳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笑说:“曾被风、容易送去;曾被月、等闲留住;似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