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奴,讽道:“你既如此刚烈,腿抖什么?”骆云苏故作镇定,嚷道:“我没抖。”孟笑离无趣道:“我只是叫你为我捶一捶,怎么就侮辱了你?”
骆云苏拳头握的格格响,回道:“男人怎么可以伺候女人。”孟笑离便反问道:“难道只许女人伺候男人,不能男人反过来伺候女人?”骆云苏答道:“当然,自古如此。”
孟笑离一声轻笑,摇了摇头,问道:“自古如此,就对了吗?”骆云苏浑身发颤,高声道:“因为女人无用,除了洗衣做饭,生孩子,成不了大事,还不是依附男人,要男人低下头服侍女人,简直是奇耻大辱。”
孟笑离却并未恼怒,反而趿着鞋下了软榻,走到骆云苏近前,反问道:“男人只可以为另一个男人俯首称臣吗?”
“没错。”骆云苏斩钉截铁的回答,虽是害怕,仍将脖子挺了起来。孟笑离哈哈大笑,看着骆云苏又问道:“归根结底还是成王败寇,那这个王为什么不能是女人?”骆云苏不敢看孟笑离的眼睛,坚决道:“女人不能成王。”
孟笑离单手扳过骆云苏的脸,好奇的注视着骆云苏的眼睛,骆云苏眼神慌张,四下游移,只听孟笑离逼近道:“厉害的女人也可以成王,古有武则天,今有我孟笑离,你的命都在我手里,你连不服的资格都没有。”
骆云苏双手推开孟笑离怒吼道:“你做梦,让我伺候女人,你问过我的意愿和感受了吗?”孟笑离上前一步,揪住骆云苏的衣领,同样铿锵有力的质问道:“让女人服侍男人,男人可曾问过女人的意愿和感受吗?”骆云苏注视着孟笑离的眼睛,一时哑口无言,孟笑离又继续道:“你知道女人也是有感受的吗?在乎过吗?试图理解过吗?”
声声质问,仿佛是孟笑离在问曾经的爱人龙野,孟笑离恨恨的看了骆云苏半晌,又将其轻轻松开,然后说道:“男人没在乎过,我又何必在乎,我说你是我的奴隶,你就只有服从的份,不服你就来杀我,杀不掉我,就只能乖乖听我的话。”
然后孟笑离柔和的看向骆云苏,问道:“你能杀掉我吗?”骆云苏冷汗直冒,定定的看着孟笑离,喘着粗气思考良久,然后摇了摇头,叹道:“我杀不掉你,即使我与你贴身而睡,我也休想动你分毫。”
孟笑离点头深深闭了一下眼睛,问道:“你明知如此,为何还不服呢?”骆云苏缩着肩膀站在地上,叹道:“我只是不服女人。”
“没什么可不服的,江湖规矩,谁强谁老大,”孟笑离转身坐在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