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异常的疲累。独孤老大将孟笑离身上的五脏毒解了,又化去了她身上的冰火掌,然后翻开了冠鬣帮遗在破庙内的几箱银锭,为孟笑离买来恢复元气的汤药,用一只破瓦罐熬煮了。
孟笑离每日不落的喝着养元气的药,过了十几天,孟笑离自觉身上的伤虽未痊愈,但已逐渐大好了,冠鬣帮门徒的尸体都被独孤老大清理了出去,剩下这几箱银锭是祸患,冠鬣帮早晚会找到这里来,孟笑离便打算离开此地。
此时独孤老大从外面回来,手里捧着一包东西,兴致高昂的跳进破庙,走到孟笑离身前,说道:“看看这是什么!”孟笑离眼见独孤老大将油纸包打开,里面香气扑鼻,原来是两只烧鸡,独孤老大笑说:“这群徒孙虽不干好事,好歹剩下这几箱宝贝,咱们虽带不走,倒够咱们好吃好喝一阵了,这只烧鸡给你。”说着将一只烧鸡递给孟笑离,孟笑离好久没吃肉了,一见之下也是口水横流,赶忙接了,独孤老大便抓起第二只,大快朵颐的撕咬起来。
孟笑离也不顾形象,风卷残云似的吃了起来,又问道:“你说你没银子,这不全是银子吗,你为何不多拿他一些,够后半辈子活的了。”
独孤老大却摇摇头说:“不行,人家的银子都刻着记号呢,只要花出去早晚会追查到咱们身上,被人揪住,臭名会传遍整个江湖,人人都道我独孤老大是个贼偷之辈,岂不是不值,咱只是救急偷着花花而已。”
独孤老大一边吃,一边举起酒壶饮酒,并感叹道:“美哉美哉!”然后将酒壶递给孟笑离,笑说:“你要不要来点?”孟笑离吃的正发荤,顾也不顾夺过酒壶就如饮水一般,“咕嘟咕嘟”饮了一大口,然后闭着眼大张着口,笑叹:“好酒!”
然后孟笑离一边吃一边问独孤老大:“前辈,你的武功有多高啊?”独孤老大停住口,想了一下,说道:“你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啊,武功高低是要看对手如何的。”孟笑离便将她一路上认识的几个人念了出来:“比塞外毒蜂,辽东鬼蝠王如何?”独孤老大边吃边摇摇头说:“他们不配与我交手。”孟笑离又说:“那比冷面书生吴玉虬如何?”独孤老大又一挥手,笑说:“那是徒孙。”孟笑离接着又追问道:“比射月神教的锦绣、绫罗又如何?”独孤老大哈哈大笑,回答说:“那是徒孙的徒孙。”
孟笑离见独孤老大云淡风轻的吃着烧鸡,便凑过去蹲下身,望着独孤老大,问道:“前辈既然武功这么高,可有弟子?”
独孤老大听问,却头也不抬,边吃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