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带着手套呢,吐都吐了也只能这样了,反正气势是有了,然后抡起斧头就开始砸了起来,用储存的一点儿体力累的哼哧哼哧的,十几分钟才砸出来一个大洞。
没鱼竿,只能用刺网来网,李士烽把刺网丢尽了洞口,露了一个头在外边,方便下午的时候来取。
黄雪松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跟他距离只有两公里的胡子哥。
同样是在河里下刺网,人家就记得老师教过的知识,砸了两个大洞让刺网在洞口固定住,然后用雪把洞口给埋了起来,动作标准下网规范,黄雪松郁闷的叼着烟不忍直视,看着李士烽远去的背影,可怜都可怜不起来。
果然,下午再来的时候李士烽就傻眼了。
老师授课的时候李士烽带听带不听的,最重要的一点完全没放在心上,再来看洞口的时候,辽洲冷飕飕的天气早就把洞口又冻上了,看到这一幕的李士烽简直生无可恋。
怎么办?
砸呗!
本来饿的都走不动了,李士烽一边儿哭一边儿骂,还只能一边抡起斧头继续砸,这都不是减肥的问题了,这是能不能活下去的问题。
重新砸了近十分钟的样子,李士烽终于重新砸开了放下刺网的洞口,不过这时候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了,因为河水很清,看下去就能看见刺网漂浮在水中。
不用怀疑,真的是没有鱼。
黄雪松这时候已经麻木了,翘着腿看着监视器里的图像,一边儿是李士烽再一次在雪地里打滚要死要活的,而另一边儿是胡子哥一手扛着刺网,另一只手提着三条十几斤的大鱼优哉游哉的往回走。
陈谨在飞了一天又坐了半天船后刚到营地,拍着黄雪松的肩也看着监视器,皱着眉不忍的说:“这么惨?”
“唉,是真惨。”黄雪松摇摇头,问着陈谨:“陈老师,这段儿怎么掐,是整个掐掉还是把打滚这段掐掉?”
陈谨都乐了,笑道:“掐什么掐,这么好的素材上哪去找,整段播出。”
黄雪松烟灰掉身上都没察觉,扭头不可置信的问:“整……整段播出?要不要这么狠?”
“阎王桌上抓贡品,自己送死能怪谁,我拦都拦不住他,非得来,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吗?”陈谨一脸无所谓。
黄雪松半响说不出话,直到陈谨又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才叹着气起身,跟陈谨坐医疗快艇去接李士烽,他有一种预感,这回跟上回绝对不一样,上一次是去了他死活不走,这回估计去晚了要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