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摇头,“不是啊不是,叶子我没有这样说。”
“他说啦说啦,最毒妇人心,就是说知了妹子。”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加一把火。
杨立儒又气又怒地瞪众人,你们都想让我被灭口是不是?
众人纷纷抬头往天,我什么都没有做。
“看来某人是不想……”
“想想想~”杨立儒瞬间怂下来,“叶哥,您大人有大量,我就是随口一说。”
叶言夏眼神一扫,杨立儒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讪笑看肖宁婵,“知了妹子想吃什么?学长为你服务,想吃什么随便说!”
肖宁婵被他的谄媚弄的起一身鸡皮疙瘩,忙不迭拒绝:“不了不了,你还是正常一点吧,我自己来。”
“那您还生气吗?刚才我说的是那些恶毒婆婆,您是仙女下凡,心地善良着呢。”
众人呕吐状,喊话:“你要不要脸?别恶心我们了。”
杨立儒正襟危坐,义正言辞道:“我这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们一个个不懂我胸中有沟壑。”
秦可瑜忽然抿嘴笑,凑到凌依芸耳边小声又猥|琐地说:“沟壑!”
凌依芸脸颊发烫,既羞又怒地打一巴掌她,“你要不要脸?大庭广众说这个。”
秦可瑜看一眼桌子旁的男生,也觉得有点儿羞耻,自己还真是百无禁忌。
说说笑笑的一餐饭结束,这次众人没有去唱歌,而是回学校,带着一堆小零食坐在操场上聊天玩游戏。
月光下的年轻人,青春又美好。
六月二十七号,A大校园看着与以往没有差别,可是有些人知道,在这天,一群脸庞依旧稚嫩的年轻人离开了这所学校,离开了他们学习生活四年的母校。
肖宁婵站在宿舍外面的走廊,看着楼下车来人往,忽然间也惆怅起来了,大学的毕业很多时候就是“别时容易见时难”,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再见不到一面了。
凌依芸从宿舍出来,看到室友怅然若失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认识差不多两年,好似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神情。
“不去送送学长?”
肖宁婵转头看她,哭笑不得道:“他后天就回这里了,不要说得他要去很远的地方一样。”
凌依芸纳闷,“既然这样你怎么这个神情,还以为舍不得学长毕业呢。”
肖宁婵看向楼下郁郁葱葱的绿树,轻声细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