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确定,心里却已经信了七八成。
而这时,男孩又忽然变成了原本沉默伤心的模样。
余启明蒙了,他本就已经很害怕,这下子更不敢有多余的举动。
他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丝毫的声音,而房间里的男孩也就没有再做出任何危险的动作。
“或者,这个男孩都是在表演呢?那对男女本就不怀好意。”忽然,余启明心里浮现出这莫名的想法。
只是,想又有什么用,此时的他又无法验证。
他只能一直盯着男孩的动作,然而,对方却保持了这状态近半个小时。
而就算是当情绪缓和之后,也再没有离开或者分神的举动来,也不知他是哪来的这么多精力,哭的久了居然也毫无困意。
余启明曾尝试着想要自行打开柜门,可每一次他刚想做出动作,那男孩就会莫名在房间里扫过一眼。
于是,他的每一次的尝试都失败了。
这种状态一连持续了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用来计时的手表或者手机,窗外也始终是昏暗的一片,就算是余启明想要通过太阳的位置想要判断时间都做不到。
这里就好像是一个不知名的空间,对活人来讲无异于一个巨大的牢笼。
唯一的光线,房间里也不过只有烛火偶尔跳动而已。
狭小的柜子里,为了保持安静,余启明只能始终保持站立的姿
势。可是,他的伤很重,额头的痛感自始至终都没有消失过。
疲倦与晕厥感不断涌上脑海,余启明一次次抵抗,可终究顺着缝隙看到的不过是男孩两次从厨房里拿到新鲜出炉的饭菜而已。
没有生火做饭的声音,同样,男孩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余启明渐渐明白,这里可能真的是另一个诡屋,毕竟在不出门的时间里,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的也是类似的事情而已。
而他也终于知晓这个房间里缺少的到底是什么了。
这里少的是生气,既没有成年人在自己屋子里留下的烟火气,也同样没有一个属于十一二岁的男孩留下的那份天真或者半成熟的孩童气息。
有的只是死气沉沉的绝望。
也未必是说余启明毫无发现,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候,之前那个男人又回来过房间一次。
他向男孩询问了是否知道其哥哥所在的地方,又或者有意无意地试探了是否男孩在故意隐瞒其踪迹。
但换来的最终也不过是否认而已。
时间愈发难熬,纵然担心自己昏迷后会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