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听到陈宇说起小时候的趣事,特别是和婶婶斗智斗勇,舒听南忍不住笑着打趣,又问: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被你婶婶打过?”
“怎么没有,打过几次架呢。”
“真的?快点快点,讲给我听听。”
舒听南抿着红唇,嘴角挂着笑容,饶有兴致的看向陈宇。
像极了他小时候缠着外婆讲人熊外婆故事的样子。
陈宇捏了捏她的小脸:
“小时候,不是和我婶婶作对嘛。有一天趁婶婶和二叔不在家,准备去他们家设置陷阱,去了后看到沙发上有烟,就忘了设置陷阱,转而学我二叔抽烟。
我坐在沙发上,学我二叔的样子,想象着这样就可以唬住婶婶。我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时而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指尖烟雾缭绕,衬托出一个成熟的男人。
美好的画面在我婶婶回来那一刻定格,当我们两四目相对,她望着我,眼珠里火花噼里啪啦的乱闪...
我当时想着要学我二叔嘛,得镇住婶婶,于是并没有慌张,而是翘着二郎腿,眯着眼,轻声对我婶婶说:‘蓝蓝,这么早就回来了啊?’。那天过后,我在家里待了一周腿上的伤才好。”
听陈宇这么说,舒听南笑个不停:
“你小时候还真是欠揍。”
“还有没有?还有没有?”
她兴致勃勃的看着陈宇,有些迫不及待,完全不在意故事的真实性如何。
陈宇笑笑:“不讲了,陈年往事,看电视吧。”
“再讲一个嘛,最后一个。”
舒听南听上瘾了,像小孩子乞讨糖果一样,撒着娇。
“最后一个?”
“嗯,最后一个。”
陈宇满足她的好奇心:
“小时候嘛,因为被婶婶怼,所以看她不顺眼。于是,我给我们村小卖部老板的一只狗起名叫‘易蓝蓝’,就是我婶婶的名字。
然后经常对着狗说‘易蓝蓝啊,你就是只畜生你知道吗’、‘易蓝蓝啊,来,吃骨头’之类的话,几个月下来,时间长了,也就对那只狗产生了感情。
有一天,又去逗狗,没看到,一问老板才知道狗被车撞死了。我那个伤心啊,我就坐在马路牙子边上,一边回忆一边哭。
有乡里乡亲过来问我发生什么了,我就说易蓝蓝死了,每个过来问的我都这么回答。哭了好久,天黑了,然后回家,路过我二叔家时,发现我二叔门口家围了好多人。
而我的二叔在一个劲的解释,‘易蓝蓝她真没事,回娘家了而已,我打电话确认了...’。那一晚,我被我爸妈打的脱了一层皮。”
舒听南捂嘴颤笑,终于明白了陈宇为什么老是被婶婶怼。
换着她,她也会往死里怼。
碰到这么个侄子,还真是无奈。
两人躺在沙发上腻歪着,过了一会儿,舒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