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
“还有一人呢?”
“你说陶陶?他没说话,不出意外应该是在打游戏。这家伙很喜欢打游戏,他在我这里上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因为我这里时间自由,有很多时间让他打游戏。”
任平生接着说:“除开陶陶,二比三,你输了,”任平生露出在南韵看来十分登徒子的笑容,“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履行赌约?吃完饭吗?”
南韵瞥了眼任平生,面容清冷的说道:“且不说我未曾答应你提出来的赌注,便是你是赌他们看不出是我的画的,还是赌他们看得出是我画的,都未说定,又何以妄言输赢。”
“行行,那就当是你赢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履行赌约?现在还是吃完饭?”任平生补一句,“或者等我洗完碗也行。”
“平生这几日真是愈发的春心荡漾,”南韵眸光潋滟的看着任平生,“按照任君这边情侣的寻常做法,朕作为任君的女友,倒是该满足任君荡漾之春心。”
“所以呢?”任平生看穿南韵的意图,“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但是’?”
南韵起身,走到任平生身边,俯身附耳,气若幽兰的说道:“朕想说的是,任君几次三番的春心荡漾,言行放肆,这会让朕愈发的想要强娶任君。还是说,任君就是想让朕强娶,才一直春心荡漾?”
“陛下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警告我,可陛下的动作,让我有点迷惑。”
在南韵附耳与任平生说话的时候,任平生清晰、明确的感觉到南韵的俏脸轻轻的挨着他的脸,触感嫩滑、温凉,令人心中荡漾。
后在南韵说那些话的时候,任平生又明显感觉到南韵温凉的小脸蛋,在一秒钟内滚烫起来,引得任平生嘴角上扬。
“敢请陛下明示,你是在警告我,还是借着警告”
任平生有意停下来,不说完。
南韵仍挨着任平生脸,清澈柔媚的桃花眼看上去水汪汪的,但说话的语气依旧平静。
“任君作为朕的男友,却总唤朕陛下,可是想被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