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他为人憨厚,平日里和大小姐虽然关系不错,但是他家大小姐从来没这样过。
典庆身形高大魁梧,双目用布蒙着,驼背,年纪看起来比较大,头发已经花白,自从魏国被灭亡,他被田言赎出以后,就一直跟在田言身边,效力于烈山堂。
田言娇小的身躯和典庆宛如小型建筑一般庞大而充满力量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皆是沉默。
“大小姐……”典庆先开了口,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典庆前辈,我知道你很疑惑,但事关重大,田言不得不谨慎以待。
还望见谅。”田言开了口。
听到大小姐如此严肃,典庆瞬间便紧张了起来。
他和大小姐相处了数年之久,从魏国被灭她就投靠了大小姐。
见微知著,从一个人的日常行为中,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家大小姐虽然体弱多病,但是确实是一位难得的好主公。
在他的心底,田言的地位远远超过田猛这位堂主。
作为一个农家堂主,田猛对争权夺利的热衷让他想到了当年的魏国大司空魏庸。
这让他异常厌恶,但为了大小姐,他愿意待在烈山堂。
而她家的大小姐心地善良,为人孝顺,更重要的是,十分关心民生,以及农业。
这些都不是演出来的。
看到田言和梅三娘一起如家人般嬉闹的场景,以及田言对他和梅三娘若有若无的撮合……
时隔多年,他在一次感受到了如披甲门一样家的感觉。
他经常觉得,可能是老天看他典庆前半生效力与庸主昏君,可怜他,才把田言这位大小姐赐给了他,让他能够追随这一位好主子。
他能感受到田言的紧张。
当他学会不在用眼睛观察事物以后,他对于其他人更深层次的感知就开始变得敏感。
“大小姐有事,但说无妨。”典庆道。
“典庆前辈,我能相信你吗?”田言说到这里,身躯已然微微有一些颤抖。
有些事就像一处正待愈合的伤口,把事情藏在心里是一种痛苦,再一次掀开伤口,又是一种剧烈的疼痛。
“大小姐,是不是夫人早产那一夜发生了什么?”典庆随即道。
他的眼睛不如梅三娘灵敏,但是他对事物的感知远超梅三娘。
夫人一向身体健康,这是多位医师证明过的,怎会突然早产?
而且他听说那一晚田猛带着大小姐去找了夫人。
在田言已然探望了一次夫人的情况下……
那时他就本能的感觉不对,可那是大小姐的家事,他也无权过问。
但蹊跷的是,当晚夫人就意外早产,第二天大小姐就病了!
足足一月有余,这一个月他和三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毫无办法。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一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