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诸位好好解释一番。”
接着,共工便如此这般,将子彦夺土灵珠嫁祸候卿一事说了个大概,对此,众神实则早有耳闻,但眼下从共工口中听闻,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又纷纷猜测子彦这般做的缘由,也有偷觑灵均和阎正的。
共工示意诸神安静,接着说道:“如今虽已知子彦与兽族勾结,但兽族为何要收集五行神力还不得而知,而子彦……已死在狱中。”
诸神哗然,有上神忍不住问道:“司戒主神处戒备森严,这子彦是如何死的?”
“不知。”共工皱眉,道:“被神卫发现时,他的肉体已灭,神灵也已消散无踪。”
闻言,候卿也甚是惊讶,听闻西王母的囚牢有雷火结界,便是天帝要打破这结界都得费好一番功夫,何况外头还有神卫守护,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残害结界中的子彦简直是逆天之举,莫非是子彦自己……
便听元智问道:“从外突破几无可能,可子彦为何要自戕?他并不知兽族要五行神力做什么,他知道的也都已经招了,实在没有寻死的必要。”
诸神沉吟,一直沉默着的灵均低着头,嗫嚅道:“彦……他借助兽力强行增灵,许是……被兽力吞噬了罢,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殿内窃语声起,多是大逆无道终害己云云。候卿倒想起来,他有几次都见到子彦眸泛紫光,但子彦的神力却并非紫色,想来那便是借来的兽力罢,那次坠崖时看到子彦眸呈双色,他还道是看错了,原来那时的兄弟情谊便是假的了,候卿不禁怅然,想着土灵珠里自己的精血应是在那时候被子彦取走的。
这般想着,倒想起了那虫妖,遂问道:“对了,那银杏为何枯了?虫蛹也不见了?”
候卿没有称呼,诸神不知他在问谁,且一众都还在议论子彦,见这当下候卿竟关心起一个妖族来,不觉纷纷侧目,却听共工接话道:“那虫蛹……”
话未说完,被阎正打断道:“那虫妖替兽族隐匿,助纣为虐,死有余辜!”
共工一怔,看向阎正,而候卿则心里一沉,惊道:“你们杀了它?!”
候卿的口气又硬又急,诸神哗然,阎正眉头紧拧,斥道:“我看你是几年不看神规,全都还给我了,等下去戒律殿,好好温故温故。”
候卿却顾不得这些礼教,脱口而出道:“那虫蛹也是被迫无奈,它后来不但救了浮游,又帮忙让这事水落石出,也算稍弥补了过失,实在罪不至死,更何况那棵银杏又何罪之有?”那银杏有灵,若非外力,千秋万载都不会枯死,候卿便觉着也是被处置了。
共工看着候卿,若有所思,眼下看阎正又要暴起,略一沉吟,道:“那虫蛹并非我等责杀,乃是修炼成妖不成,自取灭亡。那银杏,也是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