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拍着胸脯笑道:“发生了什么尽管告诉我,我来评判评判,若是你受了委屈,师姐我来替你主持公道!”
候卿颇有些无语,按他的性子本是无意理会的,但这位赤娆帝姬看上去明显与阎正不对付,而阎正三番两次诬蔑女巫戚,对他也是动辄中伤动手,对于这个平白无故成了他师父的司戒神,候卿是一点好感也无!可他在阎正面前,却是没有一点办法,方才还险些被掐断了气,他记得阎正先前伤浮游时曾说过这土灵索是低阶神术,仅仅低阶便已将他弄得这般狼狈,若是面对高阶神术,他又如何能扛得住?!若是阎正,或者其他神族有意对付女巫戚,他又如何能护得住?!
这一刻,他第一次有了切实的无力感,也是第一次,他想要神修!想要力量!
念及此,又想起女巫戚临行之嘱,候卿便觉着不能再这般鲁莽,在自己有能力战胜阎正之前,绝不能给女巫戚召祸事,自己先成气候再说!不过,他却也是咽不下这口气,故见眼下这刀既然已经摆在了自己面前,总是要借一借的,岂能错失良机?!当下耸了耸肩,对着赤娆一揖,道:“司戒神似是对我成见颇深,我看他不愿我留在此处,便不想碍他的眼,不料司戒神好神力,一根土灵索就差点让我再不会出现在他眼前!”
赤娆一怔,没料到他非但不反驳,竟还对着自己行礼回话,这不等于认了自己这个师姐了么?到底是孩子心性,早忘了先前那一番打闹的过节,这便觉着要为师弟做些什么,当下清了清喉咙,便要训一训阎正,却发现自己拉长了脖子很是没气势,于是又背着手踱到主位坐了下来,还是觉着不够高,便又站了起来,这才故作老成道:“司戒神,这教导弟子是不错,但切记啊,过犹不及!拔苗助长可使不得,伤了师门情谊不说,这无故伤神可也是犯了神规的!”最后那句还故意拉长了音,说得子彦没来由地一抖。
阎正此刻已是咬牙切齿,心想即便是赤帝亲临,也不会让他如此难堪,回头必须向赤帝谏言,这小丫头不能再让共工教着了,这般随心所欲!只是他由于一直不得赤娆恕其起身,只能一直保持着作揖的姿势,倒也让一众瞧不出他此刻的神情。
句龙却是看不下去,眉头一皱,好整以暇道:“帝姬,师父许是下手过重,但一码归一码,帝姬身为君,教训本无不可,但帝姬也是徒,目无尊长却不可,师父好歹是共工氏的司戒神,是身负神职的上神,请帝姬高抬贵手,勿再使师父难堪。”
赤娆见是句龙驳她,不由嘟起了嘴,哼哼道:“我的师父是共工叔父,哪里算是他的弟子了?!师父身为主神,不周山哪里去不得,他方才那般质问便是不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