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强加到我郦家头上来么?”
“就是,你指这小儿是被我郦家所害,可有证据?又或是有什么人证?
“我记得昨夜我们郦家可是让你们县衙派人好一通上下内外的仔细搜查,可结果还不是什么都没搜到!
“现在你这么意有所指的说着,难道还想要陷害我们郦家不成?”
两人气势汹汹上前逼问,赫然正是郦家两位少爷,郦文言和郦文尚。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这二人竟也混杂在了一群百姓之中。
黄鸣也略有惊讶,但脸色也只一变,又重新恢复,只看着他们道:“本官只是陈述某些事实而已,你们若没有做过,何必如此急切呢?”
“你你这分明就是在用这等说辞来抹黑我郦家。我只问你,你可有人是我们害死的证据?”郦文言黑了张脸大声问道。
黄鸣冷笑:“若本官真有证据,就不是在这儿查看水情,而是带人直接上你郦家捉拿凶手了!”
“那就是没有确凿证据了,如此就请黄县丞你慎言,不然我们就只能向绍兴府,向省里上告,告你颠倒黑白,告比欺压良善!”
这一番表现是那么的咄咄逼人,说完后,一旁的郦文尚又看向那些早愣住的百姓和差役:“还有你们,要是敢胡言乱语,我郦家绝不轻饶。
“在诸暨县,有太多事情不是由县衙做主,我郦家一句话,足可让某些人再无立足之地!”
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还是当了黄鸣的面,足见二人是多么的嚣张了。
但此时两人又占着黄鸣拿不出证据的便利,自然就让他都无法做出呵斥,只能是沉了张脸,默不作声。
眼见自己这回彻底压过了黄鸣,郦文尚愈发得意,再没有了之前面对对方时的惶恐不安。
当下,又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道:“黄县丞,一个小孩子玩水意外而死罢了,你又何必如此费心呢?再怎么费心,也只能查到这儿。
“我劝你还是想想今后该怎么办吧,你以为绍兴府那边真就会那么算了么?还有,今年几乎没下过雨,旱情已是注定,你这个朝廷官员可得想着怎么帮大家过这一关。而且再过些日子,到了秋收时,你觉着粮税还能收得上来么?
“要是连这些事情都办不好,你这个县丞怕也要当到头了吧!”
说到最后,他突然一阵猖狂大笑,和同样满脸笑容的郦文言一起,朝着面沉如水的黄鸣略一抱拳,便已转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