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真是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也得等到明儿个天明了再说,并且每家每户大门上还贴着一张黄符,有没有鬼怪且不提,至少也能图个心理上的安慰。
田二爷家现如今所处的这条街道,早些年大家伙儿都说不干净,邪性儿得很,有道是“人言可畏”,一个人说就算了,人人都这样说,从而就导致这地儿的房价不怎么值钱,当初说夜里遇到鬼的那户买卖家,是打死也不敢在此开店了,生怕再次遇到鬼,虽说不害人,但也吓人不是,没过多久就低价把这间店铺给转卖了出去,而接手这间店铺的,不是旁人,正是田二爷。刚开始是卖纸人纸马的纸活儿铺,可惜解放后不让干了,后来又转型卖骨灰盒啥的。
田二爷当初买下这间店铺就是图个便宜,也没想那么多,至于这条街道流传的那些个灵异事件,田二爷从来没放在心上,他就不相信这世上能真有鬼,别的商铺一到夜里就闭门不出了,田二爷可不信这个邪,夜里只要是有生意找上门来,甭管什么时辰,只要田二爷在家,是照接不误,这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从田二爷买下这家店铺那天开始算是,到现在也有十多年的光景儿了,在这些年里,田二爷的店铺里也从来没发生过什么鬼上门买东西这种情况。
从蓬莱仙到田二爷家,过了两条街就是了,也就几步路的事儿,田二爷倒不是说懒,非得坐这个车回家不可,只是觉得这帮车夫不容易,就想变相的帮衬帮衬,不承想他们不领这个情,反倒是说田二爷家那位置邪性儿。
田二爷知道这帮车夫都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骨子里头最迷信,也没和他们计较,只是提醒他们别乱说话。
那几个车夫倒也识趣,听田二爷这么一说,谁都不再言语了。田二爷又从兜里掏出烟,给在场的车夫们各自发了一根,自个儿也点着一根,叼在嘴里便走了。
说当时快到夜里十二点半了,老天爷还下雨蒙蒙细雨,大街上空荡荡的,一个鬼影儿都看不着,这深更半夜的,看上去也怪瘆人,但田二爷可不惧,哼着小曲儿吐着烟泡儿就朝家走去。
穿过两条街,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就来到自家所处的这条街道,和早些年一样,家家户户依旧是窗门紧闭。那时候全城都通了电,田二爷家这条街道虽说夜里没什么行人,但街道两旁也装有路灯,只不过过了夜里十二点就不供电了。
田二爷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这条街道他每天都走,街道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大概有五百米左右,田二爷家正处街道正中,这条街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