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夫的亲信,她不愿为了这点小事触了皇祖父的眉头,惹得父亲受责。故而风临也别过眼,无视了他。
两人又干巴巴交谈几句,皇太夫渐渐有些不耐之色,风临站在那作答,却是面带微笑,举止恭顺。皇太夫不知怎的越瞧越心烦,也不给赐座,应付了几句便打发道:“行了,既已问过,你且回去吧,本宫还有事。回去的时候告诉你父亲,今夜除夕夜宴,本宫要带一亲人赴宴,再加一座。”
宫宴一人一座,都是早早拟好的,名单由皇帝皇夫亲阅,岂是说加就加的?便是皇太夫敢做,风临也不会将这破活揽下。因而回道:“皇祖父恕罪,宫宴名单由母皇亲定,风临一位皇女不好置喙,望皇祖父体谅,派人与母皇说声便是。”
“哼,”皇太夫怒道,“你少拿皇帝来压我!宫宴亦是家宴,本宫带一亲人赴宴有何不妥,便是这样的小事,你也传不成?来忤逆本宫?”
寒江白苏闻言一惊,立刻跪下,风临还是保持着行礼姿势,脸上微笑着,不知想些什么。
寒江心中焦急,忤逆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她的殿下小小年纪,若是被传了忤逆的名声,日后可多了太多麻烦。奈何皇太夫面前,她也不敢出言,只得跪在地上,心里干着急。
不一会儿,凤临便笑着答:“既皇祖父如此说,风临去做便是,不过一件小事,惹得皇祖父不快,是风临的不是。”
寒江一惊,这怎么还应下来了?
皇太夫冷哼一声:“罢,你且去吧。”
风临再行一礼,悠悠走出了慈安宫。
寒江待走远后,终于忍不住问:“殿下,刚刚可吓死奴婢了!可您怎么答应下来了?”
“不答应又能怎么办呢?像上次一样罚跪在宫门口?吾可再丢不起那人了。”风临淡淡地说,话语之间透着一股寒气。
寒江叹气:“唉,可您传话,这从哪说也不合规矩啊。”
风临听了倒是笑了一下,道:“合规矩他会让吾去做吗?罢了,不过一件小事。”说完风临摆摆手,话锋一转,不再提此事。
夜晚除夕宫宴,风临被寒江好一通打扮,盛装赴宴。
母皇与父君要接见宗亲,去的早,她便稍晚一些去。路上风临坐在轿辇里,颇为幽怨道:“以前都是长姐陪我同行的,今年她有了姐夫,便重色忘妹,丢吾一人,和姐夫携手赴宴去了。”
白苏道:“殿下,人太女成婚了自然是要同丈夫赴宴,您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