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说:“殿下,您是个好人。”
“不,吾不是,吾没有道德。”
如此这般,主仆二人说说笑笑,就休息了。
翌日,风临早早地起床,跑去武馆练武,下午背书,累得要死。看见风德宜也打了招呼,她神情自若,倒是风德宜面色尴尬,难得没有阴阳怪气。
一天也没什么新鲜事发生,倒是傍晚的时候,长姐不知为何来寝殿寻她。
风继忙着大典的事,一整日都不见踪影,风临见她有空来寻自己,高兴得很,连忙迎上去说:“泰王殿下这会儿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风继轻点了下她的额头道:“小丫头,没个正形。今日书读得怎么样?”
风临不假思索:“读的好极了!”
风继笑了笑,说:“我今日出宫,碰见姑姑家的仆人,非要我把一盆鱼带回来交给你。”
“什么鱼?”
风继对门外招招手,说:“拿进来吧。”门外进来一人,手里捧着一木桶,咣地一声放在二人面前。风继道:“那仆人说是他家五公子交代的,说赠与三皇女殿下赔罪。”
风临看着眼前这桶,桶里有三条小鲤鱼,最大的也不过巴掌大小,在桶中迟缓的游动。这寒冬腊月,难道那傻子真去抓鱼去了?
不,应当不会,许是哪买的。可她瞧着这小破鱼,怎么也不像能拿到集市卖的模样,于是问长姐:“这鱼是怎么来的?”
“我不清楚。”风继摇摇头,“那仆人也没有说。”
见风临眉头紧锁,风继不由得问:“临儿,怎么了?”
可风临微抿嘴唇,没说什么。风继也没有追问,只道:“明日不必去上课了,会有司仪来教你典礼上的事情,今日早些休息吧。”
风临点点头,待风继离开后,白苏低声问:“殿下,不会真是他抓的吧?”
风临犹豫道:“应当不是吧总不会有那么蠢的人,为了句无关紧要的话去受罪。”
那日后风临也没打听子徽仪,三条小的可怜的鲤鱼也没吃,被她丢进了宫里的内湖。
此后风临忙的团团转,皇夫也埋在成堆的事务里熬得眼圈都乌了。朝中内外都忙得不可开交,宫内的内侍更是来去匆匆,陀螺一般转来转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泰王殿下即将到来的及笄礼,又或者说,是未来太女的册封礼。
风继每日早出晚归,回来倒床便睡。风临有时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