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吗?当年我救济灾民,其他人冷眼旁观。而今天,过了近百年,事实依旧如此!时局依旧如此!”
话罢,陈道沁闭了一会儿眼睛,睁开时,已经又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当年你的父亲和贾严打赌,他没有赢;今天,我也在此,和你打一个赌,赌我们会赢。赌我和我的朋友们,愿意为了其他人,包括那些根本不相识的人,拼力一战,并且取得胜利。届时,希望你能,稍稍相信,哪怕一点,稍稍相信一点这人间。”
谢看着它,将这些话,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了出来。
两人的目光交锋,谢并无一丝惧色,不落下风。
看着看着,谢的目光越来越温和,它同情他的遭遇,理解他的悲哀和绝望,即便他现在看起来坚不可摧。它知道,他心里永远有一块多强大的力量,多无懈可击的言论,都无法填补的空缺。
“好了,谢。如果你还有勇气,请尽管来,中场休息的时间就这么短,我就在这里,静候佳音。”
陈道沁狡黠地笑了笑,鞠了一躬。礼数方面,他还是说不得一点不好,挑不出一点毛病的。
谢知道,它该回去了,留在这里的最后一秒,它向陈道沁,他的前主人,微微一颔首。
甫一睁开眼,冼扬一把抱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