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只要她。”说完,白令直直的跪在白母面前,重重地叩了一礼:“求母亲成全!”
“你!”白母按捺不住,走了下来:“若我坚持不同意呢?”
白令抬头,站起身来,眼中的坚定更盛之前:“请恕孩儿不孝,那只有等母亲同意再与阿曲一起回白府了。”
“你……”气极之下,白母忍不住狠狠的扇了他一记耳光。
“孩儿告辞。”白令生生的受下,不理会她错愕的眼神,拂袖而去。
这件事不知如何传到了孟静言的耳朵里,隔日,她借着拜访白母的名义来到了白府,在她一番试探之后,如她所愿,白母将这件事又完整的向孟静言叙述了一遍。
孟静言心里恨得咬牙,面上却说:“那白曲若真是个好姑娘……”
“好什么好,再好能有你好?”白母打断孟静言的话,眼中略带不满。
孟静言闻言低头羞矜的一笑:“我哪里有伯母夸的那般好?”
“怎么不好?”白母拉过她的手,越看她越满意:“这满江城只有你我是越看越喜欢,我恨不得你现在就进我们白府的门,做我的儿媳妇,只可惜我那不听话的儿子……”
想到白令那日坚持的模样,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从小到大,白令最为温顺懂事,昨日却为了一个女子与她大动肝火。白母怒从心间起,平白对白曲多了几分厌烦。
“伯母不必担忧,不如我们先瞧瞧那位白曲姑娘再做决定吧。”孟静言柔声劝道,心中暗暗算计。
“见她干什么?”白母皱眉,有些不愿。
孟静言回握住白母的手,耐心解释道:“您与令哥已经闹的不合,何必再惹他不快?这不是给了那女子接近令哥的机会?”
见白母有些动容,她继续说道:“咱们不如先看看那位白曲姑娘,她若真的哄骗了令哥,就多给她些钱打发了便是,等她离开,令哥自然就会看清她的为人,就知道伯母的一番苦心了。”
孟静言眼仁微转,言语之中便把白曲塑造成一副拜金的形象。
白母连连点头,十分赞同:“这倒是个好主意,以后有你在白令身边提点我也放心。”
说完,她连忙差人,想趁白令还在商铺工作,悄悄的将人提来打发走。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就在白母与孟静言正说笑时,白曲被带了上来。
白母和孟静言都止了言语,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
“你是白曲?从泉城来的?”白母轻轻皱眉,冷声问着,与方才孟静言说话的语气判若两人。
“是。白曲恭顺的应了一声。
白母也不多言,瞥了身边的丫鬟一眼,示意她上前。丫鬟心领神会,将托盘呈在她面前。
白母开口:“你们年纪还小,不懂这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很正常。你和白令门第相差太多,即便以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