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而且看着群里的记录，陈牧好像从来都没有众筹过。
“哥哥……”在聊天框打了两个字，颜蕾楞了下，删掉重新输入：“陈牧没有什么代言么？我想买一点他的周边。”
这句话一发出去，群里就热闹了。
“我特么也想买啊！这牛犊子除了小说就没有别的东西！”
“专辑也不出！我去他老母牛的牛大腿！”
“好气啊，真的！”
“气啥气啊，这不才是正常的么？”
“也是，就是看着陈牧这人不代言不做广告的，总觉得这小子不务正业。”
“演员的正业就是演戏，陈牧现在就挺好的，只拍戏。”
“其他演员也不会天天上网怼人啊。”
“啊哈哈哈哈，陈牧就是拍戏，搞事，拍戏，搞事。其他的一概不碰。”
“唉，迷笛音乐节也好久没上了，牛犊子不会真的光拍戏吧？”
“那谁知道？”
邬暖暖也在看着群里的记录，想起了之前上班一样的追星路程。
集资，抢专辑，抢杂志，抢写真，每天按时打榜，发几条宣传微博，做数据，编写文案，甚至还要防微博限流。
这些还都得花钱！
要是不做的话，甚至钱花少了，群里的人还会阴阳怪气的嘲讽自己。
这特么比上班还累！
而且还是拿着自己的钱去养一只白眼狼！
现在想想自己之前怎么这么傻？？
花钱去找不痛快？现在好了，追着陈牧，要演技有演技，要颜值……颜值这个先放一边。
最重要的是质量高了，还特么不花钱！
而且群里的人全都很团结，说骂陈牧就骂陈牧，虽然有时候聊不到一块去，但至少没人会再骂自己了。
着特么不比花钱去挨骂痛快？！
邬暖暖跟颜蕾脑子就跟开窍了一样，迅速的反应了过来。
行动上也很痛快，加入了吐槽陈牧的行列。
“啊！牛犊子把我的脸给我保护好啊！”
“不要再用那张脸去干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