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啊。不能赌，不能赌。
第二个不用说，评价最高，而且对接下来搞林末的心态作用最大，虽然林末有大佬的碎片护体，估计对他不起作用，但是对林末身边的人管用啊。
而且这个技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剧本都要给力啊。
“我选惑心术。”
只见惑心术那张羊皮纸开始燃烧，化为一道光进入了程玉的脑中，接着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画面，是这个技能的来源
在费伦大陆，一只可伶的惑心鬼被一只更强大的魔鬼丢入嘴中，在这只魔鬼咀嚼的时候，一道灵魂碎片从恶魔的嘴里消失不见。
嗯，真可怜，不过真香啊。
“精神了？”一道声音打断了程玉的yy
“嘿嘿，精神了，精神了”
犹格笑道“怎么样？这个新系统，可还满意？”
程玉换上一副标准的狗腿子笑容“满意，满意，大佬出品，必属精品，不，是绝品。”
“满意就好，慢慢来，不着急，时间我有的是。”犹格抬起茶杯慢悠悠的说道。
程玉闻言脸色一正“您可以不在意，我不行，请大佬放心，我一定尽快为大佬收回权柄碎片，以报大佬知遇提携之恩”
程玉不傻，自己从大佬那里获得那么多好处，如果不尽快表现自己，大佬虽然极大可能不在意，但自己怎么会放过如此机缘。正如大佬所说他并不在意代行者是谁。
但自己不能不往心里去啊，万幸的是大佬拥有人类的理性和曾经作为人类的记忆，和时空之外的那位是一体两面，而不是过去克苏鲁神话中的那种，“我的分身，与我无关”
待到大佬权柄完全归一的那天，自己会被亏待？别的不说，一个旧日支配着的位格是跑不掉的，说不定自己也能冲击冲击外神之位？
犹格也很清楚程玉在想什么，但也正如程玉所想，他并不在乎，代行者谁都可以。
自己也曾作为人类，很清楚每个人都有野心，之所以没表现出来那是因为外部环境，他并不担心程玉有野心，只担心程玉是个蠢货。
现在看来，还不错？在他所观测到的时间线中有不少奇葩想法的人类，比如想要取而代之自己的，想借外力摆脱自己的数不胜数。
作为人类的自己可能会愤怒，但作为外神的自己没有任何感觉，正如过去那样，崇拜也好，憎恨也罢，赞美也好，辱骂也罢，献祭也好，亵渎也罢，自己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