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们怎么会拥护我,乖乖地为我卖命呢。”
说着,她自己像是被恶心到了,干呕了一声,又继续道:“你知道吗?当他们每次碰我的时候,我都想吐,可一想到,若是我父王知道,他最引以为傲的寒氏血脉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时,我都兴奋得想大叫。”
“后来啊,我当着他的面与一个为他看门的小侍卫”
她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问道:“你知道我父王是怎么死的吗?他是被我断了双手双脚,被我活生生给气死的,死的比我娘惨千万遍,我总算是为我娘出了一口恶气了。”
看着凌汐池的表情,她的脸上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哦,我忘了,我身上还有你们叶氏的血脉呢?怎么样,你会不会也觉得我为你们叶家蒙羞了呢?”
凌汐池叹了一口气,“你放心,你给叶家蒙不了羞,因为你从生下来开始,便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你负责,你的行为真正能伤害到的,也只有你自己。”
“也是啊,”寒蓦忧哀哀地叹了一口气,“我父王也不承认我是寒氏的血脉,现在叶家也要跟我撇清关系,那我究竟是谁啊,我娘为什么要将我生下来啊,她当初为什么不一起带走我呢?那样到死,我也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儿。”
她的表情冷静了下来,眼中那种疯狂的光也黯淡了下去,自言自语道:“我最终也没活成我想要的样子。”
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凌汐池的心动摇了一下,可她知道,她不能对这个女人心软,花凌霄还在等着她去救她。
寒蓦忧回过神来,又重新看向她,“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你不是想知道花凌霄的下落吗?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就告诉你。”
凌汐池的眉头一皱。
寒蓦忧大叫了起来:“跪呀,你怎么不跪,用你的一跪换取萧惜惟母亲的性命,很值得不是吗!还是你觉得,她的命始终不如你的膝盖重要!”
凌汐池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配让我下跪,我本想饶你一命的,可惜啊”
说罢,她身形一闪,一掌朝着寒蓦忧探了过去。
以寒蓦忧的性子,既然手上有能威胁到她的东西,那么她一定会用到极致,所谓的下跪,不过是前戏罢了,只要她跪下了,她就能对她提出越来越过分的要求。
所以,她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寒蓦忧见她的身形如鬼魅一般朝她掠来,她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