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这些年她在娘家的帮衬下她彻底掌管了整个侯府,府中的老头子常年卧病在床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人前,京都早就没人记得他,没想到那喜乐县主一无拜帖二未曾先来拜见她就直接去了荣和院。
又想起荣和院如今的情形心中更是慌乱。
付轩眉头微蹙,冷声道:“姑母,那是君老侯爷,说话注意分寸。”
‘老头子’这样的称呼要是传到了喜乐县主的耳朵里还不知道要引来多大的风波。
“她不来找你,你就去找她。”
就算是为了全广平侯府的颜面君元识也不会有任何不愿意,他们付家需要的只是能搭上线,剩下来他自有筹谋。
侯夫人面色为难,她今日才责罚了君元识,如何拉的下来主动去他的院子?
在侯夫人纠结挣扎之际庄喜乐已经坐在了君元识的对面,一左一右趴着一头猛虎。
君元识见这阵势面色微囧,没想到庄喜乐会亲自登门。
也第一回瞧见只闻其声的猛虎将惊鸟,果真是品相极佳威风异常。
问着鼻尖淡淡药味庄喜乐眉头微挑,“杏林堂的金疮药,君世子受了外伤?”
“刀伤?剑伤?匕首?”
庄喜乐一连问了几样兵器,疑惑着就君元识这样冷清的性子,整日里种田养鸡的能得罪了谁,还得要派人来行刺他。
“可有请了大夫,若是刀伤可得要仔细的清理的伤口,谁知道那刀之前剁过什么东西,不如我帮你看看?”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很是热心肠的样子。
君元识一个不察已经让她拉起手臂直接将衣袖撸了上去,面色微红之间连忙缩回手臂,“县主客气了,些许小伤不打紧。”
岁吉和岁丰二人目瞪口呆,这县主好生猛,光天化日的撸男人的袖子半分不觉不妥。
见君元识不说庄喜乐退了回来,对着华蓉一笑慢悠悠的坐下。
华蓉心领神会,悄声在岁丰耳边问道:“岁丰小哥,问下府中的茅房怎么走。”
岁丰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主子生猛丫鬟也不遑多让,不知怎的走出了屋子一把被华蓉拉到了角落里。
见此情形君元识嘴角微抽,如此毫不掩饰是真没当自己是客?
“眼下已是黄昏,县主此时过府有事?”
庄喜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我午后就来了君世子不知?”
君元识摇了头,整个上午他都在启翔院受训午后方归,岁吉两人都在忙着伺候他也不得空打探消息。
“只闻惊鸟的叫声,不知道县主早已到来。”
庄喜乐心下了然,看来这君元识在这府里就是个眼瞎耳聋的主,竟连个传递消息的人也没有。
“正式给君世子介绍下。”
庄喜乐一手摸着一虎的头,“左边的是惊鸟,右边的是惊鸟的媳妇,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