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公济私,反而倒打一耙,给我扣大帽子,心思变得太快了!都是被那个小妖精挖了墙角。
当初在服装工厂里当个副厂长,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众星捧月,好不威风。就是被视察工作的副总经理迷住了,才想与他走近一些。
就在那段时间,她父亲升官,有了依靠,也要求调入了服装公司,机关工作她没有优势,希望能够在服装销售中大展头角。计划经济的产供销与市场经济的销售完全不是一回事,很快就尝到了苦头。大手大脚的进货,细流娟娟的销售,吃得多吐得少,商场消化不良,现在正面临着何去何从的艰难境地,一把手要负主要责任,怎么能进一走了之?
罗墨当然不同意:“当初固执己见,大包大揽,屡教不改,把商场搞得一塌糊涂,现在一拍就要走了吗?谁来收拾残局?”
她理直气壮的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你不是已经物色好了人吗?不是还给她鸣锣开道、大吹大擂吗?既然那么能干,就让她来搞,我让贤。”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这服装行业长大的,你是机关干部下派的,人家才来几天?你就是不干,也要把屎尿擦干净了再走。”
听他说的这么恶心,曹幽香也要恶言恶语了,手机响起,是二楼女装部主任:“经理啊,你赶紧来,那忽悠人的东西又在出幺蛾子了。”
正在向领导讨伐她,又有小辫子了,怎么能不抓?曹幽香一跃而起,只说了一句:“你别跑,我马上来。”
等她走了,罗墨才有功夫打电话,却没有想到对方身边有耳,幸亏还没有说什么体己话,可那已经丢脸,脸皮被刮得发烫,还没有缓过神来,曹幽香又跑上了楼,鞋钉敲击地面,声音刺耳,到跟前又化成尖利的责问:“你真是个好领导,你培养的好苗子,她真是胆大妄为,随心所欲,居然把商场玩于股掌之中,让营业员给她打工挣钱,这是为谁改革开放?这就是我们商场有特色的路吗?”
罗墨听得一头雾水,把桌子一拍:“嚷嚷什么呀?吃饱了撑着了吧?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被吼了一声,曹幽香才冷静下来,坐到沙发上喘气:“就是你的手下大将,搞了一批边角碎料做短裤卖,她卖她的,我们也管不着。你都没想到,她打的什么主意?居然把那些裤头子分给其他柜台的营业员去做,她每条裤子赚钱10块8块的,只给其他人一块钱,明明显显剥削我们商场的职工,扰乱了正常营业,这难道正常吗?”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平常唱高调的是罗副总经理,都没有想到商场经理上纲上线到这种地步,没有最高,只有更高,比自己调子唱的都高。这是什么时代?这是什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