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都已经成了问题,这船上的人还不拧成一股绳来求生,再这么下去,他已经预感到事情迟早朝着失控的方向冲去。
吕茂旺在床上疼得嘶嘶叫:“我说老白,你可别胡说八道啊。我跟她,我俩正处对象呢,有些亲密举动怎么了?”
贾文君握拳的手都在微微发颤:“呸,谁跟你处对象,你不仅是个流氓,还是个孬种!连谁捅的你都不敢说出来!”
吕茂旺气得一连说了好几个“你”,一旁的丽丽忽然开口说:“贾文君你说吕茂旺对你不轨,那不正好说明了你有充分理由捅他,所以捅人的还是你!”
贾文君看着他们的嘴脸,知道自己“叫不醒装睡的人”,况且还有故意颠倒黑白和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她就算浑身是嘴,跳进海里也说不清了。
她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只想活下去,但在这艘船上,这都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