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
虽然经历了十年有余,蒸汽火车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和发展,但开山铺路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别说是十年了,怕是就算是二十年,以大明如今的科技程度来说也是有些勉强的。
所以,朱瞻壑才定下了这种“三分天下”的治理方针。
其实原本不是这样的,因为吴王一脉中还有个朱瞻坦,而且和朱瞻圻这个庶子不同,朱瞻坦是嫡子,按理来说怎么也得分一份儿的。
但是,朱瞻坦的身体不好,在见证了自己大哥登基继位的第二年就撒手人寰了,连个子嗣都不曾留下。
“你记住了,这个世界上或许有天才,但所谓的天才也是要付诸努力的,区别不过是天才需要的努力少,而普通人需要的是加倍,甚至是十倍的努力。”
看着自己儿子一脸不信的表情,朱瞻壑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地教育教育自己的儿子。
“你别看你二叔和三叔现在兢兢业业的,但这是因为你那两个堂弟还小,没到能够独当一面的程度,不然的话你二叔和三叔的做法会和你爹我一样。”
“我知道,你知道我并不喜欢做皇帝,因为我不喜欢被长久的禁足在一个地方,虽然这也并不是禁足。”
“是,我在皇位这个坑里摔了一跤,而且很疼,但如果回头看,就会发现这个坑是我当初自己心甘情愿跳进来的。”
“所以,我不会抱怨,而是会继续走下去,因为我知道我没有回头的余地。”
“你也是一样。”
“可是我”朱祁铭有些不服气,但还没等他说完,朱瞻壑就打断了他的话。
“或许你想说,这不是你的选择,但我告诉你,很多人的一生,其实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朱瞻壑说着,看向了背后,那里悬挂着太宗皇帝的画像。
“我生为你爷爷的儿子,我也没得选。”
朱祁铭闻言默然。
以前他年纪小,不懂,但那都是以前了,成年之后的他知道了不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也包括永乐年间的那些事情。
“你记住,你是大明天明皇帝的嫡长子,是大明的太子,如无意外,以后注定是要继承大统的。”
看着低头沉思的儿子,朱瞻壑再次开口。
“中原上下近五千年,哪怕是从秦朝开始算起也有一千八百余年了,一千八百余年,也就只有元朝所拓展的疆域和我们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