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样子,杉莱心里只想到一个词。
小绿茶。
他跟母亲不仅说了话,还说了那么久,前边儿他怎么不说她会不会怪他,这会子说了这么多倒是想起来问她了?
“没事儿,我母亲忘性大,估计过一会儿也就不记得了。”杉莱笑的很是不怀好意。
花泽类的笑僵在了脸上。
杉莱自然也注意到了,但她没说。
怎么重来以后,类这变化比她还大,该不会是因为她是重来的,所以改变了好多事情吧?
“手疼。”花泽类委屈的看着杉莱,伸出一小时前被她在宴会上拍过的手。
听着他委屈的话,杉莱并不觉得他自己是个力气大的怪物。
她自己拍的她自己心里有数儿,真不至于拍过之后后劲儿还这么大。
看着她不为所动,花泽类慢条斯理的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看得杉莱惊愕不已。
他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她惊愕的表情,突然想逗逗她,故意解开里面衬衫的两颗扣子。
“我们先看看手,严重的话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吧。”杉莱赶紧伸手拉住花泽类还想继续解扣子的手。
她一直笑着,脸都快笑抽了。
“那好吧。”花泽类像是勉为其难的应承下来,这才放下他的手。w.ćőm
“伤到哪儿了?”杉莱问。
花泽类慢条斯理的掀起右手的袖子,手腕往上一点的地方红了一片。
无语啊。
只是红了一点。
好吧她承认是自己手欠惹的祸。
“这也,不算严重吧。”杉莱刻意咬重了“不算”这两个字的音。
“是不算重。”
“所以呢?你到底怎么了?”花泽类小心翼翼的问她。
杉莱也没想到,类到她家来找她,看她写的字,在她跟母亲打电话的时候故意出声,跟她说手被她打疼了。
只是为了问她到底怎么了。
想到自己在宴会上的拉胯行为,杉莱恨不能给自己两嘴巴子。
静学姐跟类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是不错,但类这不还没跟静学姐在一起不是吗?
她操心个什么。
看着她出神,花泽类也多多少少明白了些。
她是在介意他跟静学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