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不下去,腾地站起身来,告辞都没说,愤然离席!
傅文见状,深叹一声,瞪了傅宽一眼,
“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何时能改改,说旁人也就罢了,偏当着老九的面儿说瑜真,难保他不会胡思乱想!弟妹还怀着身孕,若是闹将起来,动了胎气,你担当得起么?”
傅宽浑不在意地夹了一粒五香花生,不屑嗤道:“若然不是自己的种,那不要也罢!”
这话也忒难听了些!“弟妹是大家闺秀,书香门第,即便曾经与八弟相识,也不至于在婚后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来!”
傅宽啧啧叹道:“瞧瞧,连四哥都帮着她说话了呢!那个瑜真的魅力可真大!”
“那是因为她是琏真的妹妹!又是老九的妻子,我自然希望他们夫妻和睦,即便听说了什么,也不会像你这般,挑拨离间!”
老五喝多了就话多,越说越离谱,傅文听不得这酸话,怒斥了几句,饭也没吃,借口告辞离去,再不听他胡言乱语!
如今已是腊月,年关将至,四夫人琏真的身孕已有六个多月,身形渐圆,睡觉都费力,瑜真才两三个月,渐渐的也不怎么吐了,吃睡皆没问题。
自从有了身孕,两人倒是有话聊了,时常会聚在一处,说一说有孕的症状,哪里不适,如何缓解,两姐妹的关系反而比以往亲近了些。
两人只顾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但听小厮来报,说是四爷去了五爷那儿吃酒,中午就不回来了。
琏真干脆留瑜真陪她用膳,算来这还是两姐妹头一回单独用膳呢!瑜真也未拒绝这好意,就此留下。
饭毕,正喝着茶呢!又有小厮匆匆来向瑜真传话,说是九爷请她回去。
看这小厮神色紧张,却不知傅恒这么着急找她是有何事?瑜真随即告辞,刚出院子便碰见傅文,随即福身行礼。
傅文见状微怔,一问才知,原来瑜真午时在此用膳,“那就多坐会子,喝着茶继续陪你嫂嫂说说话!”
瑜真却道傅恒有事找她。
傅文闻言,顿感心慌,料想傅恒八成是要兴师问罪!却又没借口留住她,只能任她去了。
回房后,傅文忍不住长叹,琏真一听他说起宴上之事,顿感蹊跷,
“也许并不是老五亲耳听见的,男人哪有这般细心,八成是五夫人教他这么说,为的就是挑拨九弟夫妇二人。”
“甭管是谁,我看九弟是听进了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