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小姐走得近,只会给旁人留话柄,对彼此都不好。”赵秉文从容不迫,“或者我应该换个称呼,称她一声金太太会更合乎规矩。”
“赵秉文!”魏青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揪住赵秉文的衣领摇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魏然剧烈的摇晃下,赵秉文依旧面无表情:“魏然,感情上的事强求不来。”
“我明白!但你不能对不起她!”
“你情我愿的事,没什么对不对得起。”
魏然红了眼,拽着赵秉文的衣领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赵秉文,她嫁给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不情愿地在这个年纪生了孩子,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起源于你,你企图用她控制金家,她也心甘情愿被你利用,老天有眼,你会遭报应的!”
魏然刻意压低了嗓音,声线颤抖,明显是在极力隐忍愤怒。
“我等着我应有的报应。”赵秉文依旧安之若素,魏然揪住他,他从始至终没有过反抗,只是平淡地注视面前气到颤抖的魏然。
魏然后槽牙都咬碎了:“两面三刀,手段阴狠,踩着女人成就事业,你一点都不感到羞愧!赵秉文,你也算得上是佛徒?!”
“我从未说过自己是佛徒,作为商人,信佛礼佛,是图安心,求庇护。”从赵秉文口中听不出任何一丝情绪浮动。
申城人人皆知华洲集团的赵秉文谦逊懂理,是温文尔雅的儒雅君子,虔诚信佛,他从不以佛徒自居,“佛徒”是业内同行对他的尊称,久而久之,更深入人心。
魏然揪住赵秉文的手即刻脱力:“赵秉文,你等着,沈益铖早有准备,你会败在他手上!”
“魏总好大的威风,看来你和沈家的合作很顺利。”赵秉文微笑着朝后退。
魏然咬牙切齿:“你对我姐如此薄情,早应该早早做好撕破脸的打算,赵秉文,我们走着瞧。”
“我期待着。”
在今天前,魏然对赵秉文虽有不满,却总碍于魏青的面子死命隐忍,直到魏然彻底爆发,商人间的虚与委蛇消散,露出撕破脸后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