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归我管,可是叔叔作为申城数一数二的商界名流,居然在公共场合殴打妇女,我看不下去,出手制止不可以吗?”
他三言两语,将赵良远心中的怒火挑的更旺。
赵良远冷哼一声:“什么制止?说的你很有正义感似的,依我看,无非是因为林锦怀了你的孩子!”
四周已经有人窸窸窣窣议论开了,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南鹭站在离几人不远处的香槟台前,面色难看。
刚刚她还没来得及拉住沈益铖,他就冲上去为林锦解围。
搞得南鹭里外不是人,此时从她身后路过几个贵妇都在掩嘴笑着,议论着。
无论过路人到底在议论什么,此时南鹭都觉得是在嘲讽她。
她也曾想过,借着今天林锦怀孕的由头大闹申园一场,最好能让林锦难堪到下不来台,可沈益铖有先见之明,提前再三警告过南鹭,提醒她不要动林锦。
南鹭最后也就作罢了,没想到最后将事情闹大的不是她,而是沈益铖自己。
南鹭脸上挂不住,却依旧装腔作势,取了杯香槟,斜倚在一旁,抿一口酒,想看接下来沈益铖会如何收场。
香槟杯在指尖摇晃,映出南鹭扭曲的面庞。
身处漩涡中心的沈益铖面对赵良远的质问,也没做过多的解释,只是一摊手:“我不过是看不惯罢了,接下来赵叔叔要如何处理家事,我不过问。”
说罢,绕过赵良远,微微欠身后大步离开。
沈益铖泰然若之的姿态与赵良远的怒不可遏,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某一瞬间,林锦都恍惚怀疑沈益铖是刻意为之。
赵良远被沈益铖逼得又急又气,却无可奈何,哆嗦着手指指向赵秉文,又指指林锦,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你们”
赵秉文适时开口:“父亲,林锦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先带她去休息,有什么事,晚上回家再说。”
“不行!”稳重一生的赵良远真是被逼急了,就差没跳起来,“你敢明目张胆的娶她,是要和我反目吗?”
赵秉文神色迟疑:“父亲,我从未说过要和您反目这种话。”
赵良远整张脸都皲裂开,不断扭曲变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秉文,我为你着想,我是你父亲,不会害你。”
赵秉文由心底里爆发出一声讥笑,表面上却对父亲依旧恭敬:“父亲,我已决意要娶林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