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恐惧，就这么直勾勾盯着秦枫。
“我不杀你，不过也有个条件。”
“要杀便杀！何必惺惺作态！”
女子盛怒之下却也连秦枫也不放在眼里。
“若是如此，也只能施法抹去你的记忆，但这样下去你以后也将与大道无缘了。”
秦枫说道。
女子一听顿时泄了气，抹除记忆带来的严重后果她当然知道，如若这样还不如杀了她。
“你杀了我吧！”
秦枫没有搭理她，又道：
“或者，你发心魔誓约，不会把今日之事告诉任何人，否则修行之时必遭心魔吞噬，你自己选吧。”
心魔誓约！
季毅川咯噔一下，这种誓约可谓狠毒至极，又可认为是一种束缚条约。
狠毒的是，一旦违背誓言，发誓之人将逐渐被心魔噬体，变成人不人鬼不鬼之物，最后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但只要遵守约定，这一生都不会受其影响。
当然这种誓约大多只对修真者有效。
思虑良久，女子忽然看向季毅川道：
“好，我可以起心魔誓约，可是这淫贼侮辱了我，我定不会放过他！”
呃
季毅川彻底无语了，自己刚刚的无心之失现在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眼见女子恼怒，季毅川也毫无办法。
“姑娘，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小徒纵然有错，但也是无意为之，让他给你赔礼道歉也就算了。”
“前辈此话未免太偏颇，我过分！？”
女子怒极反笑，
“好，让我放过他也行，那就把他碰我的手砍掉，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
“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秦枫抬手招出火球就要扔向女子。
“师父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