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做呢就又得死一次,我说上天,你要不要跟我开这种狗血玩笑啊。”白一平心中充满不甘,她当真不愿就这么死去,于是她四下张望一番,见一边一瓷碗中还依稀剩了点水,她赶忙扯下衣襟一角,沾上那些水围在嘴上,企图让自己不要吸入太多浓烟。
但这时牢房内的浓烟已经从白色变成了深黑色,白一平也看到从大牢入口方向熊熊燃烧而来的大火,看样子火势只增不减,她不肯放弃,继续晃动敲击着牢门,这时她不由自主冒出一个念头。
“难道说,是有人要故意烧死我吗?莫不成是那个与高戈谈过话,也与青衣交易过五石散的冬都人?可眼下我是在蓉城官府大牢啊,那人怎么能调动牢内的所有狱卒,还迁走关押囚犯,除非,这蓉城官府与那冬都人有勾结。”此时白一平的大脑一片混乱,围在嘴上的衣襟很快就蒸发干了水分。
渐渐地,白一平只觉眼前一阵眩晕,头也疼得异常厉害,看来是吸入了浓烟一氧化碳中毒了吧:“爹,娘,弟弟……爸,妈,救,救救一平,啊不,救救,救救阿青,阿青吧。”念着念着,白一平迷糊昏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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