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程搂住了他的肩，桑余没有躲闪。
“得不到的他都会扑上去抢，送到嘴边上的他必定要多吃几口。”桑余想到了之前的工作纠纷，同事们咬牙切齿地议论他。
也许这些人说的没错。
就像有人说他是个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不讲情谊，只谈利益。
或许都是对的。
“这对于我来说是什么？安慰？放纵？”桑余想。
热烈融化了焦灼的情绪，是一剂逃离现实的良药。
云程微微抬起头，眸中的光细腻而深沉，他再次轻缓地低下头去，而这一次，桑余避开了。
“你听我说。”桑余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我们先回家。”
“这里也很不错。”云程说，目光如烈焰，势待要将他熔为灰烬的压迫感。
桑余：“？”
这神态，这语气，属实给桑余整害怕了，以至于他想到的那些拒绝说辞完全说不出口。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这么茫然无措。
“先回去，给我点时间，好吗？”桑余望着他，眸中水光荡漾。
低声下气，楚楚可怜。
示弱总是没错的，既不会伤害云程，也不会危害自己。
“我觉得你知道些什么。”回到家后，桑余躲在洗手间给微月打电话。
“我觉得你自己也知道。”微月回答他。
还没等桑余再问，微月立刻驳回：“我正在执行任务的艰难旅途中，不要跟我谈感情问题，我在这方面经验不足，给你提供不了建议。”
“现在的小孩真吓人，真的，吓到我了。”桑余压低声音，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向。
微月满脸姨母笑，决定再添一把火：“你知道在云程意识空间里，我看到的东西是什么吗？”
反正她走这一趟异常凶险，桑余肯定也不会追过来暗杀她，暗示他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桑余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不会是”
“咳咳，你想的没错。”微月点到即止。
“等等，你先别挂电话。”桑余觉得自己有点头晕。什么是和他想的一样？和刚才在车里发生的一样吗？
“给点提示。”桑余求她。
“少儿不宜。”微月回答，麻利地挂了电话。
桑余陷入了沉思，瞥了眼窗户，很明显，翻窗逃跑在8楼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