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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我是鬼。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了。
但是，这些反应已经刻在我的灵魂里，综合起来，好像叫作——悸动。
拿依的手从泡泡与我的手的间隙中穿过，泡泡就到了他手上。然后他反手往我脑袋上一扣，清凉温润的感觉由上而下，给了我更多的力量。
“圈福草是人们对逝者的祝福，于我，无用。”拿依收回右手，插进裤兜，一脸——我很大度，不用感谢——的表情看着我。
“那……我可以出去吗？”我试探着问。
“随便你。”拿依刚要再次坐下，听见我的问题，又停住动作，皱起眉头。
“那……你可以陪我去买点炸面窝吗？”我豁出去了，“我是鬼，也没有钱，没法买。”八一中文网
拿依挑了挑右边的眉头，说：“求我吗？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问。
“被我吃掉。且仅能被我吃掉。所以说，”拿依抬脚往外头，“少给我惹事生非，害我饿肚子。”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见识过鼠妖、树妖，才发现这夜叉居然是最靠谱的，也许在我心中，他已经是半个盟友了。
我跟在拿依身后，看着他穿上黑色针织外套，看着他穿上黑金色的运动鞋，看着他拿起玄关的钥匙串，看着他出门，关门。
诶？
我还在里面呢。
哦，我是鬼，可以穿墙。
我飘了出去，接受拿依嫌弃的表情。
“作为鬼，你还真挺笨的。”他说，转身走向楼梯。我跟在后面飘啊飘，问他：“为什么不坐电梯？”
“不喜欢。”
“什么？不喜欢电梯？这时代还有不喜欢电梯的人吗？你真奇葩。”
“我可以瞬移到一楼。”拿依白了我一眼。
“对哦！那你干嘛不瞬移？”
“你呢？你会瞬移吗？早下去，还不是要等你。”
满满的嘲讽。
“等一下在路上，不要跟我说话。”拿依认真地说。
“为什么？”
“普通人类看不到你，我自言自语，他们会以为碰到了精神病。有阴阳眼的看见你，搞不好会打七零七，招惹些麻烦的人过来。你闭上嘴，就是万全之策。”拿依虽然有点不耐烦，但该说的还是说了。
“哦——但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