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办事不利的意思,毕竟事发突然,天底下哪里有可能事事顺遂心意。
可还是关切的问了句:“可曾有所为对方查探到身份?”只要身份没有暴露,便一切都好说。
内藤光秀又接连饮了两盏旁人给他倒得清酒后,缓上来了气后,才答道:“对方应是未曾发觉,被击退后我便带着剩余之人且战且退,一路将他们引到了附近净土真宗的僧院,装作净土门徒大声呼救”
说道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脸面说道:“这些烧伤便是日莲宗僧兵领人放火烧院时留下的,倒是未曾耽搁长年斋的嘱咐,只不过当时一起逃入僧院里的几名伤兵没能跟上,全都跟僧院的和尚们被一起烧死了。”
这话其实说得不对,那几名伤兵确实是被烧死的,不过却不是日莲宗门徒,而是他害怕那几人被俘虏后会说出实情,所以将重伤之人用刀全数杀死后,才在院中纵火,制造混乱后,趁乱翻墙逃走。
如此言说,只不过是顾忌堂下还有不少部众,传扬出去於不论是他自己,还是於高师盛的名声都不太好。
高师盛等人自然会意,於是也变没有在往深处继续追问,忙命人扶着内藤光秀这五个幸免于难之人,下去包扎休息。
“现下日莲、净土两家的宗论以起,诸位以为我该如何断处?”
“此事於我看来,当先置身於宗论之外,正所谓当局者迷,待两家的僧院人心惶惶之后,在出面调解也是不迟,那时候也正好出面向其索要进献。”岛崎景信的提议不能算错,但却不慎何高师盛的心意。
他辛苦筹谋,才将盘踞在郡南的贺茂众击破,为得自然是接替其的位置来控制郡南,岂能容忍日莲宗在自己的势力范围肆意妄为,而且他还是净土真宗的门徒,不论心中到底是否虔信,但作为外州武士想在三河国顺利立足,就少不得以同宗门徒的身份,来拉近双方的关系。
高师盛大摇其头,说道:“播磨守此言随时正道,但现下却不可取。”
“坐观既不可,退而求其次,那便派人前去制止。”秋鹿仲麻吕请命道:“仲麻吕愿带部众前去制止两家的宗论,逼迫云法寺退出郡南,使其不再煽动日莲一揆侵害寺社。”
派兵强行制止,固然是个不错的法子,却恐怕不会让日莲宗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罢兵,净土真宗那边也未必愿意就此了事,此法不过缓一时之急,过不了几日两家回去重整旗鼓,真的将各自门徒信众全都召集起来,那时候便不是烧讨一家僧院,死伤几十人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