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笑啊!!
抽筋了?
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张弛,顾寒无奈的扶着额头。
“我先看看你宅子里有没有脏东西吧。”
说罢赶紧离开了二楼,坐在一楼有些昏暗的客厅里,顾寒想着照片上的女人,又看了看地上已经渗透地板砖的血迹。
虽然死法总是千奇百怪的,但是笑着死的他还真没见过。
幻想着那个血淋淋的尸体就这么吊在他的面前,顾寒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然后倚在了沙发上。
这时一个碾压纸张的声响从他的背后传来,顾寒向着声音看去,沙发的缝隙里隐约露出了纸张的一角。
顾寒下意识的看向了楼上,发现没有动静之后便小心的将纸张抽出。
看着这有些熟悉的纸张和上面的字迹,顾寒一眼便认出这是那封遗书的后续。
哥哥很开朗,很懂事。平日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也是哥哥,我曾经问过你知不知道自己有个弟弟。
你说你不知道,我也是从那时才知晓你们两个人格互不干涉,自己过自己的生活。
至于弟弟,他是个很自私,很让人头疼的孩子。每次在家里总是给我惹麻烦,我对他的说教也是最多的,所以可能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他一直都很怕我。
直到那天晚上,你拿着刀走进了我的房间,我知道那是你弟弟。
我十分害怕,害怕你弟弟会做出什么傻事。
信纸的最后字迹有些潦草,纸张的下半部分还有一块空白没有用,不过内容就只有这些了。
顾寒翻了翻这张有些旧了的信纸,有些傻眼。
“这就完了?”
这遗书里没有交代任何关于这位母亲对后事的安排,也没有提及孩子的未来,这封遗书整体看来反倒像是个诉说往事的日记。
这可能并不是遗书。
如果说之前在二楼的时候,他只是看了第一张信纸他还会认为这是一位母亲死前的忏悔,可等如今他看完了遗书,他却忽然想起那个装着遗书的信封上写着的“遗书”两个大字。
这可能是张弛之后自己添上的。
这样的话,事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将信纸揣到兜里,顾寒神色如常的重新上了二楼。
在二楼转了一圈,他忽然发现在二楼的拐角处有一扇门,门后一个长梯直接通往了别墅后面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