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产生便紧紧跟随着他。
于是,他立即在当晚同洪锡泰通了电话,邀请洪锡泰来本市;他的计划是,让空缘接到洪锡泰后将这位资助人囚禁,并由她逼问洪锡泰有关那张图内藏的细节;为了不让两个学生停止研究工作,他让两个学生也去接人,又借宗镇磊提出的怀疑,虚构某个团伙也在关注这项研究的假象,让他们从事件的漩涡中感知危险气氛,使他们不得不对他惟命是从,从而达到独自控制研究资料的目的。
此刻,他心里恨恨地想,自己即将完成的目标,收获在即,不能眼看着这么被毁!
想到自己既不能亲自从空缘那里带回洪锡泰,又不能让她把洪锡泰送来这里,他心烦意乱地在房里走了好几圈;忽然,他想到了一个解困的办法:趁现在还没有逼问洪锡泰,也就是还没有在他面前暴露拘禁他的意图,明天让空缘将那位新加坡人带离本市,最好是去到离京城较近的大城市,悄悄放在一个公共场所,放洪锡泰自由,让洪锡泰自己想办法回到京城;待空缘回来后,再让她立即消失,这样做,可以神鬼不知发生过什么!至于那张素描画,以后再找机会搞清楚。
他觉得这样的安排较为合理,先把洪锡泰和空缘这俩烫手的山药蛋解决了,再来解决课题的事;时间充裕了,就不会显得那么处处危机。并且,还可以继续推进实现自己那件大事的步骤。
想到了研究课题的事,他才想起了空缘带来的笔记本电脑,那是他中午在电话中听出李如慧对交给他资料有抵触情绪后,立即决定让空缘去盗取李如慧所储存的资料。
他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明天要做的细节和前后衔接,这样做是为了保证自己在这项计划中的安全。
觉得确保无误后,他坐到桌前,从布包里拿出李如慧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准备看看李如慧电话中所说“这颗即那颗”的重要进展,作为今天最后享用的大餐;他想,反正现在笔记本电脑已到手,约见李和宗的事,明天再打电话给他们也行。
但他发现,笔记本加了开机密码,不过这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很快就解码打开了,进去界面后他发现,里面的文件夹也加密,如果一一破解还需要花费时间,他顿时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他把笔记本推开,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心里恨恨地想,这一切要责怪,就应该责怪那个洪锡泰,没有他非要如此关切研究的细节,这个游戏就不会变得这么复杂。
他觉得有些风凉,烦操地走到窗前去关窗,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