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一只微凉的手缓缓抚上于三三的脸颊......
这是世子的声音?那这手也是世子的?
貌似此刻这屋中只有他一人,在晕倒之前他好像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老天都听不下去了,无缘无故的就打了两声雷。
想到这里于三三,心中又是一怒,强闭着眼睛,心中默念,眼不见心不烦,眼不见心不烦......
“三三,已经三个时辰了......你睡得太久了.......快点醒来可好?既是饿晕的,为何我已经喂了你三碗参汤了,为何还不醒来........”
于三三听着乔冶的喃喃自语才知晓,原来自己是被饿晕的,这个晕倒的理由似乎有些不太体面,既然如此自己还是索性再装一会儿吧。
等等,方才他说什么,三碗参汤?
这家伙也太不安好心了,先不说能不能被顶的流鼻血,一会儿若是这尿意来了.......
有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觉得似乎有这么回事,于三三此刻便觉得小腹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更雪上加霜的是,于三三忽然觉得鼻子有些痒,谁知道乔冶的手再次抚了上来,指尖从眉心滑过眉尾又抚过了脸侧,偏偏错过了鼻尖,令于三三痒得越发的抓心挠肝.......
良久,乔冶突然幽幽道:“三三,你是不是已经醒了........”
于三三被这不经意的试探惊得心中一跳,但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装晕实在有损颜面,便心一横,继续闭着双目不声不响的躺在那儿。
“你在做什么,拿开你的爪子!”公孙鹤站在门口大喊道:“你这个伪君子,竟然趁着我去送李小姐的功夫轻薄三三!”
乔冶仍是我行我素的坐在塌边,丝毫未被公孙鹤的愤慨所左右。
“三三是我的未婚妻......”乔冶淡淡道。
公孙鹤凉凉朝乔冶一望,“世子好像少‘以前’两个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势利眼的娘亲做下的龌龊事情......”
“家母处理这事兴许是有些不当之处,但家母乃皇上亲封的诰命夫人,尚容不得你此般妄评。”乔冶眯了眯眼,凛冽的扫过公孙鹤。
公孙鹤并不示弱,脊梁挺得越发的笔直,既然乔冶眯眯眼他索性就瞪大眼:“诰命夫人又怎样,德不配位,早晚会被皇上褫夺封号!”